“又在開我的玩笑，你從高中開始就愛這樣，一直到現在也沒變。”

“你說的對，我也經常想起我們兩人，一起上中學，一起上大學，一起追同一個女孩的事情。不得不說，這人年紀大了，就是喜歡回憶。”

“我不怎麼回憶。”

“這怎麼可能，我們在一起時，是多麼地令人神往，對了，還要加上艾梅麗亞。”

“停，你在故意拖延時間。”

“哪裡有，咱們老同學，雖然辦公地方離得不遠，住得也是鄰居，但確實很多年沒聯絡過了。這樣，今天下班有時間嗎，我請你喝一杯。”

“沒時間。”

“那週末，打一場馬球，我告訴你說，這些年你不知道，我的馬球水平……”

“痛快點。多少錢？”

“30萬鎊。”

“法克，你怎麼不去搶？”

“這比搶來錢快。”

“ITV也是這個價？”

“咱們什麼關係，ITV要比這個高。”

“高多少？”

“高500鎊。”

“法克！”尼克掛了電話，又給前方打電話：“你去找組織者，我們BBC會全力宣傳作品，然後出錢購買作品的拍攝權，你問問他的報價。”

BBC的記者找到紀亞琛的時候，發現第四頻道的洛和ITV的記者都在，三人似乎聊得火熱。紀亞琛向他微著點頭說道：“你是BBC的？”

“是的。我們能不能……”

“10萬鎊，明碼標價，童叟無欺。”

“這也太高了吧，我們這也是在宣傳你們，而且我們是BBC。”

“BBC怎麼了？ITV和第四頻道都買了，你愛買不買。”說完紀亞琛就要走，BBC的記者立即拉住他，說道：“先別急著走，買東西還能不讓侃價？我打個電話請示一下。”

最後，BBC和ITV的人都走了，洛笑著對紀亞琛說道：“怎麼樣，紀先生，聽我老闆的沒錯吧，我老闆那可是有名的雞賊。”

“不錯，加上SKY電視臺的，一共賣了30萬鎊，這純屬意外之喜，這次我們合作愉快。那他們三家的訊號，就有勞你們了。”

“沒問題，我們本來也不能獨佔的，先機搶到已經算成功。再說了，他們都是花10萬鎊的，我們是免費的，呵呵。”

幾分鐘後，縱橫交錯的無線電波，再次一震。此時，幾乎所有家庭中的電視機，和街上所有的大螢幕，都統一顯示出來蘇拓的油畫《戴珍珠耳環的少女》。幾秒鐘之內，蘇拓的作品與他的名字一起，傳遍了歐洲。

訊號到了法國。

“卡迪兒，你現在在做什麼？”一位美貌的貴婦，正慵懶斜臥在沙發上聽著電話。

“茶奈兒，剛才不小心睡著了，多虧你來了電話，差點受涼。”

“你趕緊開啟電視機，看英國的電視臺，隨便一個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