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公,坐這裡!”夏瑾禾笑著對的顧千渝揮了揮手。
“嗯。”顧千渝淺笑,“我們瑾兒的想法不錯,小青,以後就按照這個標準來。”
蕭沐凡:“……”
顧千渝!你大爺的!
夏瑾禾露出了一個好看繾綣地笑容,在桌子底下悄悄拉住了顧千渝的手,“瑾兒最相信相公啦。”
顧千渝反握住了夏瑾禾的手,輕聲道:“我也相信娘子。”
蕭沐凡:“……”
小翠和七夜不在,自己好像顯得更加落寞了!
這萬惡的情侶狗!
“相公,今天來茶樓是有什麼事嗎?”
“嗯,關於賑災銀的事情想和你們說一下。”顧千渝從袖口中拿出剛剛在街邊買的青梅酒,給夏瑾禾微微倒了一點兒。
“瑾兒,這酒偏甜口,嚐嚐可還喜歡?”
蕭沐凡悄咪咪也把自己的杯子推到了顧千渝手邊。
他也已經好久沒喝青梅酒了。
顧千渝只淡淡地掃了一眼,聲音沒什麼波瀾,“想喝自己買。”
“嘖。”蕭沐凡訕訕地抽回了伸出去的手。
不過比起青梅酒,他現在更關心賑災銀的事情。
“所以,到底從夏寒章那裡問出些什麼了嗎?”
顧千渝把酒推到夏瑾禾手邊的時候,她眼神暗了暗,長長的鴉羽擋住了她眼底一閃而過洶湧的情緒。
初見顧千渝時的對話猶在耳邊響起。
“這孩子是你的?”
“不出意外的話,應該是的呢,瑾禾。”
懷了身孕的女子忌酒,顧千渝一個男人不知道倒也沒什麼。
只是,要不是今天看到這酒,她可能都快要忘記自己懷有身孕的事情了。
好像自從那日診斷出有孕之後,她身子上關於孕婦應該有的跡象一點兒也沒有。
前段時間顧千渝還會偶爾提起,近期也不怎麼有人在自己耳邊唸叨,導致自己已經近乎淡忘了這件事了。
看著夏瑾禾盯著面前的酒發呆,顧千渝關切地問:“怎麼了?瑾兒?”
“不喜歡喝這青梅酒?”
夏瑾禾搖了搖頭,聲音帶了些低落,“不是的。”
事情到了這一步,也只有一種可能了,那就是自己沒有懷孕,可能是之前的大夫誤診了。
但是她明明清晰地記得自己當時的脈象,不應該會錯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