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比起來,也就是立海大那邊同樣驚豔世人的一年級新生,能被拿來與現在的冰帝做對比,不過一邊是東京本地學校,一邊是神奈川的新星,大家支援哪邊就顯而易見了,同樣的,在湘南的話支援立海大的人就會多一些。
根據跡部所說,事實上東京本地還有一些與他同齡的厲害網球手,比如有一所青春學園裡,有一位實力不在他之下的人,能讓跡部說出“不在我之下”這句話可是很難得的,就算是鳴人和佐助,在跡部眼中也是依靠身體打球的“莽夫”。
不過可惜的是,今年並不能看到那位選手的出現,因為他不是跡部,狂妄到打破學校的“潛規則”,也就是說,身為國一新生的那位,被實力遠不如自己的“前輩”按在了學校裡,這一點也讓跡部很不屑。
鳴人是在都大會決賽上看到這位“天才”的,雖然對方沒有當上正選,可青春學園實力不錯,已經在他們所處的分割槽取得了優勝,將於冰帝一起角逐關東大會的獎盃。
那是一個帶著眼睛,有著茶色頭髮的俊朗小哥,整個人散發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段的成熟氣質。
“手冢,你來這裡幹什麼?”跡部是第一個發現對方的人,主動上去打了個招呼。
“看你打球。”手冢平靜的說,只有在網球上,手冢能擁有遠超常人的熱情。
“嗤,有本事的話,就親自站到本大爺對面,那樣的話才能看清本大爺的華麗啊!是不是,樺地。”跡部撫上自己的眼角,看來他對手冢沒參加這次比賽怨念很大的樣子。
“嗯,明年會的。”手冢好像絲毫沒有察覺到跡部話裡的意思一樣,只是這樣認真的回答,卻讓跡部語塞了。
“哼,我們走,樺地。”跡部轉身離去,而手冢則留在了這裡,他是觀戰者,不能進入球場。
這個時候,鳴人才走了過來,他也發現了,這個“手冢”和跡部一樣,是個超能力者。
“你好,我叫白野鳴人,你就是跡部說的那個厲害的網球手嗎?”鳴人揚起笑臉,與對方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手冢國光。”對方看到鳴人之後,嚴肅的表情不知為何有些鬆動。
“我們之前見過嗎?”鳴人有些奇怪,手冢好像是認識自己的樣子。
“嗯,我的爺爺在東京警署擔任柔道教官,所以之前有一次去警署的時候,見到過鳴人君一面。”手冢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了原由。
“哦,這樣呀。”鳴人尷尬地撓了撓頭,在東京警署,莫不是培訓那些警員的樣子被看到了吧?那個時候的自己可是非常“暴力”的。
“沒關係的,這裡是網球場,我不會衝到對面去和對手玩搏擊的啦。”鳴人故意用誇張的肢體動作來增加說服力。
“我相信你。”手冢是個過於認真的人,所以和他聊天會非常吃力,現在鳴人也有這種感覺。
“畢竟打了這麼久,我還沒有聽說哪位學生在網球場上受傷。”手冢的理由很充分。
“有空的話一起打球吧,能讓跡部這麼在意,你的球技一定不錯吧。”鳴人慌亂地轉移話題,他已經為自己來找這個人搭話的舉動而後悔了。
“好。”手冢很乾脆的答應了,不管怎麼說,他對於網球的熱愛是不變的。
“那麼,這是我家的地址,有空的話可以聯絡我。”鳴人拿出一張便利貼,寫上了自家地址與電話。
接過便利貼,手冢看了一眼之後,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鳴人急匆匆的背影。
“這個地址,怎麼好像在哪裡見過?”手冢疑惑地想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