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的遠的，也覺得一陣天翻地覆，也是站立不穩。

楚玉照和萬千秋也紛紛後退數步，站立不穩，更是吐血不止。

看來，都傷的不輕。

“師傅……”有兩個少年走過來去扶萬千秋，才沒有讓她倒下去。

而楚玉照卻支撐不住，直直摔了下去，卻沒有倒在地上，而是落進一個溫暖柔情的懷抱裡，抬頭，對上的是無涯冰冷的眼。

即使無涯的表情半點都不溫柔，楚玉照還是笑了，笑得像個孩子。

二十年前，她追求的只是東方皇朝的江山和皇位，而這二十年來，她追求的只有無涯，這個讓她一見傾心的男人。

可以為他不顧一切。

無涯看了楚玉照一眼，便抬頭看萬千秋，眼底的冷意突聚，就那樣一手抱著楚玉照，半蹲在地面上，一邊抬手，隔空襲向啊萬千秋。

“啊……”萬千秋慘叫一聲，連同抱著她的兩個少年都如斷了線的風箏飄了開去，跌在地面上再也沒有站起來。

還在打鬥的人群突然安靜了下來。

無涯剛剛那一掌，震撼太大了。

暗裡的西泠策和淨曉大氣也不敢出，他們知道，真正的屠殺，現在才開始！

“我們走。”淨曉的臉色極蒼白，以他們與無涯的距離，無涯抬抬手就能要了他們的命。

他可不敢冒險。

西泠策卻用力搖頭：“不能動，一動就會被發現，必死無疑！”

淨曉果然沒有動，兩人半蹲在那裡，大氣也不敢出。

遠處的楚九辰也睜大眼睛看著這一幕，心頭震撼極了。

他怎麼也想不到，世間還有如此高手。

“無涯……”楚玉照嘴角有血，輕輕喚了一聲，直直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她多麼希望這個人能對自己笑一笑，溫柔的笑一笑。

而不是假笑和敷衍。

“放心，我不會讓你死的，九位長老還躍躍欲試呢，你得替本尊解決了他們。”無涯一手按上她的肩膀，將自己的內力渡給楚玉照，說著冰冷無情的話。

感覺到體內暖暖的，楚玉照的心卻是冰冷的。

她也明白，自己就是無涯的工具，招之即來，揮之則去。

從未在無涯的心上停駐過，那裡根本沒有她的位置。

“這些人一個不留。”收手，無涯冷冷說著，一邊將楚玉照直接推了出去，推入人群中。

他也旋身而起，手起掌落，離他最近的人，全部在巨大的氣流衝擊下七竅流血而死。

不管是四國九城的人，還是聖宮的人，無一倖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