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中院,何雨柱家中。
“我當然是大人了!”
棒梗抬起頭,有些不服氣地看著何雨柱,因為他從何雨柱眼中看到了戲謔。
對這個年紀的小孩子來說,自尊心可是最強的,哪裡容得別人瞧不起自己?
說著,就準備抬著酒杯與何雨柱碰杯。
看著棒梗強裝大人的模樣,何雨柱臉上的笑容也逐漸笑容,取而代之的是平靜。
他並未繼續說話,而是直接抬著酒杯和棒梗碰了一下,隨後喝了一口白酒。
棒梗見狀,也學著何雨柱的樣子喝了一口。
“咳咳咳,好辣好辣!”
因為是第一次喝,所以棒梗直接有些受不了。
這時,何雨柱給他倒了一杯茶遞過去。
等棒梗喝完,緩和了不少後,他才慢悠悠地開口道:“不錯,像個男人了。
不過,棒梗,你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男人?
你可別告訴何叔,能喝酒的就是男人了。”
棒梗見何雨柱並未有笑容,於是小心翼翼地問道:“何叔,我都能喝酒了,怎麼就不是男人了?”
聽到這話,何雨柱哈哈笑了笑,隨後搖了搖頭,說道:“這可不算什麼男人。
男人也不是簡簡單單會喝酒,能喝酒。
男人得頂天立地,男人得撐起一個家,還得知道什麼責任感。
呵,真要是能喝酒了就算男人,那男人豈不是太好當了?”
說到這兒,看著被他說得有些迷糊的棒梗,何雨柱示意他吃魚。
等棒梗吃了一口魚,何雨柱這才繼續說道:“不過,你既然說你是男人了,行,何叔我從現在開始,也當你是個男人了。
今日找你來,就是想和你來一場男人之間的對話。”
“好啊,何叔您說。”
棒梗覺得自己又行了,尤其是當何雨柱說把他當男人的時候,臉上雖然強裝著平靜,可眼中的笑意卻是怎麼也藏不住。
對於這個年紀的小男孩心理,何雨柱還是把握得住的。
他端起酒,與棒梗再次碰了一下,然後自顧自地喝了一口。
隨後這才說道:“自你父親去世後,你們家的生活,相信我不說,你也心裡清楚。
你媽呢,沒多少文化知識,加上又是個女人,看圖她最慢,力氣也不大,一直到現在,也還只是一個一級鉗工,工資呢27塊5,這個情況你知道吧?”
棒梗不明所以,直接點頭應下道:“知道,何叔。”
“嗯,既然知道,那你還知道你奶奶每個月要花3塊錢去買止痛藥,還要留2塊錢養老錢嗎?”何雨柱又問。
“知道。”
棒梗再次點頭。
“嗯,你們一家老小,所有的生活花銷,也都壓在你媽頭上,可這麼多張嘴要吃飯,你們穿的衣服,學費,這些是不是都要等著那點微薄的工資?”何雨柱又一次問道。
棒梗這時候能說啥,只能點頭唄,畢竟何雨柱說的都是事實。
這時,何雨柱話音一轉,表情頓時變得嚴肅起來,他沉聲問道:“那你們家的一切既然都是你媽帶回來的,你作為賈家現在唯一的男人,心裡是否感激過她,心疼過她?
還是覺得這一切都是理所應當,天經地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