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就沒有一個同事是不後悔結婚的。
起初,結婚前,王茜也是很擔心自己也會變成那樣的人,害怕自己會後悔,成為那些同事口中後悔的人之一。
但是,從結婚起,雖然時間還很短,但她也能夠感受到何雨柱對她的關心,對她的疼愛。
幾乎事事有回應,件件有著落,凡事有交代,是例外也是偏愛。
不知不覺中,王茜望向何雨柱的眼神越發溫柔了。
似乎是察覺到王茜的目光,何雨柱抬起頭對著她笑了笑,柔聲問道:“老婆,力道怎麼樣?”
“挺合適的,老公,不用幫我按了,我今天真的不累呢,我想你和我坐下來說說話,可以嗎?”王茜微笑著柔聲道。
“當然可以,既然這樣,那我再給你加點熱水,這樣你可以多泡會兒。”
何雨柱點點頭,加了一點熱水後,又用手感受一下溫度,覺得差不多了,這才再次把王茜的腳放進去。
“老婆,你想和我聊什麼呢?”
“就想和你說說話,老公,你怎麼對我這麼好啊?”王茜柔聲問。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和溫柔,何雨柱輕輕握著她的手柔聲道:“說什麼傻話呢?我對伱好也是應該的嘛。咱們是兩口子,也是要一起度過一輩子的人,俗話說,少年夫妻老來伴,在我心裡,你不僅是我的愛人,也是我的家人呢。”
聽著這話,王茜瞬間感覺一切都不重要了,只要這輩子能陪在這個男人身邊一輩子,什麼她都可以接受。
雖然王茜沒有說話,但何雨柱看得出,這一刻她動情了。
不知不覺中,兩人靠得越來越近,彼此嘴唇上感受到柔軟,很快便熱情地回應了起來。
好在何雨柱保持了理智,不然一場戰鬥估計就會上演。
不過,善解人意的王茜自然也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瞬間羞紅著臉,慢慢彎下腰去。
半個小時後,何雨柱一臉滿足地倒洗腳水,又弄來溫水給王茜漱口。
洗漱完,他關好門,一把將王茜抱在懷裡,慢慢上了二樓臥室。
兩口子躺在床上,相互擁抱著,看著夜空中的星星閃爍,何雨柱不僅感慨道:“得妻如此,夫復何求啊?”
聽到這話,王茜臉上也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她撒嬌道:“老公,我想聽你唱歌,可以嗎?”
何雨柱點點頭,自無不可,想了想,他小聲地開口唱道:“當你老了,頭髮白了,睡意昏沉。
當你老了,走不動了,爐火旁打盹。
回憶青春,多少人曾愛你青春歡暢的時辰。
愛慕你的美麗,假意或真心,只有一個人還愛你虔誠的靈魂,愛你蒼老的臉上的皺紋。
……
當你老了,眼眉低垂,燈火昏黃不定。
當我老了,我真希望,這首歌是唱給你的。”
一首《當你老了》唱完,王茜眼中蘊含著感動的淚水嘆息道:“這歌真好聽,歌詞也寫得好,好像在那兒看過。”
“嗯嗯,這首《當你老了》,是愛爾蘭詩人威廉·巴特勒·葉芝於1893年創作的一首詩歌,獻給友人茅德·岡熱烈而真摯的愛情詩篇。
雖然詩裡的話都是寫給茅德·岡的,但是這也是我想說給你聽的話,索性就借花獻佛了。”何雨柱笑呵呵地說道。
聽他這話,王茜眼眸之中帶著一絲崇拜,感慨道:“老公,你真不像個廚子,反倒像是個才華橫溢的詩人和音樂家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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