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裡氣氛很是和諧,大家邊吃邊說話,時不時聽旁邊賈張氏大聲地呼喚,感覺非常有趣。
直到何雨柱屋裡眾人吃完飯,喝完酒,都不見一個人去到賈家屋裡問情況的,這也看出來賈張氏在院子裡到底有多麼不得人心。
賈家屋裡。
秦淮茹把碗筷收下去,隨後走到賈張氏面前,冷聲道:“行了行了,眼淚都沒幾滴,哭給誰看啊?
你自己想想,你鬧了這麼久,這麼大聲,若是真有人要來看你,早就來了。
但到現在,一個人都沒來,足以見得你平日裡的所作所為,究竟有多麼惹人厭。”
“你管我,我就哭。”
賈張氏聽著秦淮茹這麼說,心裡也不服氣,與此同時,她也明白了,今天就算自己哭死在這屋裡,也沒人會來看她。
“行,那你就繼續哭吧,哭死你正好一了百了,也省得我再送你去鄉下養老了。”秦淮茹冷聲道。
“我不要,我不要去鄉下,秦淮茹,你要是敢送我去鄉下生活,我就一頭撞死在這裡。”賈張氏一聽“鄉下”二字,立馬就急了。
她連忙準備爬起來,但是坐在地上的時間有些久了,所以腿腳都麻了,當即又是一跟斗摔在地上。
秦淮茹見她摔倒,也不上前攙扶,反而當沒看見一樣,自顧自地抬著碗筷到院子裡去清洗了。
“沒良心啊,秦淮茹,你就是個喪良心的賤人!”
賈張氏氣急敗壞,當即又破口大罵起來,過了好一會兒,她才從地上爬起來,隨後坐到床沿邊上一句接一句地繼續罵著。
院子裡,秦淮茹當聽不見一樣,只不過臉色始終不太好看。
這時,秦京茹從後院急匆匆地跑了過來,一見到秦淮茹,就連忙問道:“姐,你今天有見到我家大茂嗎?”
“嗯?許大茂今天沒回家?”秦淮茹放下手中的碗筷,抬起頭看著秦京茹問道。
“沒有啊,姐,大茂哥昨天下午就出去了,我還以為他昨晚上在外面喝酒,喝醉了沒回來,所以也沒管。
今天早上,他也沒回來,我以為是醒酒後直接去廠裡上班了,但是剛剛我聽二大爺說,大茂哥今天一整天都在沒去廠裡上班,他們宣傳科主任還要把他的放映員給拿掉。
姐,這可怎麼辦啊,大茂哥到底是去了哪裡呀?”秦京茹說著,眼淚都要急下來了。
真要是軋鋼廠把許大茂的放映員工作給拿掉了,那麼她們以後可怎麼辦?
要知道,許大茂現在工資是不高,和秦淮茹一樣,每個月變成了27塊5,但是隻要他每次下鄉去給公社放電影,幾乎都能夠帶不少東西回來。
對面,秦淮茹一聽,腦海中思索一下,隨後趕緊問道:“他昨天下午出去的,出去前有沒有和你說去哪兒了?”
“沒有啊姐,我問他了,但他只讓我不要管他的事兒,而且他昨天下午出去的時候,還是急匆匆的,像是要做什麼大事兒一樣。”秦京茹搖著頭解釋道。
如今,許大茂一天一夜沒回來了,又沒去軋鋼廠上班,這到底是去了哪裡呢?
望著秦京茹哭得有些傷心,秦淮茹也安慰道:“行了,你先別哭了,許大茂那麼大個人了,應該也丟不了,或許是昨天晚上喝酒,一直喝到今天早上,這時候估計還沒醒呢。
這樣吧,你先等等,若是明天早上他還沒回來,或者也沒去軋鋼廠上班,你就去他爸媽那裡問一下,說不定去他爸媽那裡了!”
聞言,秦京茹也覺得有道理,於是一邊擦眼淚,一邊點頭說道:“姐,謝謝你了,我能不能麻煩你明天上班的時候,去一趟宣傳科,幫我看看大茂哥去沒去上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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