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有錢,也與咱們沒關係了!”
賈家。
聽著秦淮茹這話,秦京茹撇撇嘴,當初要不是為了把傻柱讓給她姐,她也不會神戳戳地跟了許大茂啊。
似乎是看清楚了秦京茹內心的想法,秦淮茹連忙說道:“你現在先別想這些了,還是好好學習一下孕吐這個事兒吧,等咱們開始計劃的時候,你就得天天在許大茂跟前孕吐了。
而且,我告訴你,許大茂絕對不是個安份的主兒,要是在這之前發生了點什麼,你後悔都來不及!”
“那怎麼辦,我又不能整天跟著他,況且,他現在還是軋鋼廠的放映員,這工作油水多,肯定有不少人女人會盯上他。
以他的定力,我也不敢保證他就能一直不接受人家,萬一他真另外找了一個女人,說不得咱們的吧計劃提前才行。”秦京茹有些無奈道。
“你說的也是,以我對他的瞭解,他就是個生冷不忌的,好的臭的都要。
而且現在我手受傷了,也不能去廠裡幫你盯著他。
昨天我下午去領工資的時候,可是聽人說他好像跟著我們廠的廠花一起出去了。”秦淮茹說道。
“什麼?不行不行,我一定要嫁給他的,不能讓他重新找了。”
秦京茹很是擔憂,她很清楚,許大茂可不是坐懷不亂的人,而且相比所謂的廠花,她一個鄉下丫頭可沒什麼競爭力。
秦淮茹也很清楚,不過,她現在要做的就是先把秦京茹穩住,於是趕緊說道:“你先別急,那個廠花叫於海棠,是我們前院三大媽家大兒媳婦於莉的妹妹。
長得雖然挺好看的,但也不是個輕易就能被哄騙的人。
再說了,不是我瞧不起許大茂,你要說他下鄉放電影時勾搭個把小寡婦我信,但你要說他能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拿下於海棠,我是不信的。
你呀,就把心安安穩穩放在肚子裡,你姐我肯定幫你把許大茂拉回來。”
“好,姐你一定要幫我。”秦京茹連忙討好道。
“放心吧,時間也不早了,早點睡吧,明天我婆婆的事情差不多就有訊息了,說不定還有的忙呢!”秦淮茹點頭說道。
不一會兒,賈家的燈關掉後,秦淮茹感覺秦京茹被子窸窸窣窣的,頓時便在心裡罵道:“不要臉。”
說完,她的腦海裡也會想起剛剛那銷魂蝕骨的聲音,身體也越發燥熱了。
且說何雨柱摟著精疲力盡的王茜睡下,意識卻沉入隨身空間裡。
他在隨身空間裡找了一頭殺好後380多斤的豬,隨後用一個特別大的麻袋裝好。
畢竟明天要拿去給陳秘書,必須得提前準備好,不然到時候要是差個十來斤,他可不好補。
弄好後,他意識出了隨身空間,感受到懷裡的人呼吸已經均勻了,他才輕輕親了一口,這才繼續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練習完八極拳,剛剛在隨身空間裡洗完澡出來,正準備做早餐時,就見到李文山帶著警察小張走進中院。
“早啊,李警官,這麼一大早你怎麼過來了?”
何雨柱正在院子裡接水,恰好看到兩人進來。
“何雨柱同志,你起得好早啊。”李文山和小張笑著打招呼。
“沒辦法,習慣了,你們這麼早過來,是來找秦淮茹的嗎?”何雨柱問。
“不錯,張翠花,哦,也就是張大媽,她的案子判下來了,由於我們沒有找到她偷走的東西,而她也一直矢口否認,所以她只被判了三年零6個月。
我們今天過來,就是通知秦淮茹和許大茂的。”李文山點頭說道。
“三年零六個月嗎?也行,至少能夠安靜三年多的時間了。”何雨柱這樣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