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我這些年並未從廠裡盜取任何的利益,依著楊廠長的性子,應該會放我一馬。
而且,就算他公事公辦,不念舊情,但不看僧面看佛面,哪怕是看在大領導的面子上,他也會從輕處理的。”
聽他這麼說,王茜點點頭,說道:“老公你有數就行,實在不行,咱們家把這些年一食堂採購的回扣送去都行,我這邊還放著七八萬塊錢,都是這些年你隨手給我放著的,如果真需要,老公你說就是。
錢不錢的無所謂,只要你人沒事兒,一切會好的。”
聽得這話,何雨柱笑了笑,他伸手將王茜皺著的眉頭撫平,隨後輕笑道:“錢你留著就是,你老公我現在啥都不缺,錢多的是。
不過我估計不會走到這一步,楊廠長不同於李主任,如果是季主任,他巴不得我把這些年廠裡的損失補回去。
但楊廠長不會這樣的,他是個正直的人,所以該是我的責任,他不會放過,但不是我的責任,他也不會怪在我頭上,放心吧。”
二人正說話呢,突然聽到客廳有人進來了,片刻後,就看見何曉拉著何溪跑了過來。
一番親暱後,何雨柱讓王茜帶著孩子去客廳休息,他則是快速將剩下沒做的菜給弄了。
大概又過了二十多分鐘,何雨柱讓王茜來幫著端菜,又讓何曉去一大爺屋裡將三位老人請過來。
不一會兒,飯菜上桌,大家依次洗手之後,何雨柱去旁邊櫃子裡拿了一瓶茅臺走了過來,剛準備開啟,就聽何大清連忙阻止道:“那酒太貴,喝點洋河大麴就行了。”
聽得這話,何雨柱愣了一下,隨後又聽一大爺也說道:“是啊,柱子,隨便拿一瓶洋河大麴就可以了,都是十多年的老酒了,喝起來都挺不錯的。”
見兩位老人都這麼說,何雨柱笑了笑,轉身將茅臺放了回去,隨手拿了一瓶洋河大麴。
“行,那今天就喝這個。”
說話間,他將酒瓶開啟,緊接著又從櫃子上拿了三個酒杯。
分別倒了三杯之後,何雨柱笑著說道:“大家開動吧,該吃吃,該喝喝。”
說罷,舉起酒杯與一大爺碰了一下,見何大清也舉杯了,他笑了笑,也碰了一下。
就這一下,讓整個吃飯過程的氛圍瞬間輕鬆了不少。
由於中午就沒吃飯,所以何雨柱並未多喝,將手裡這杯酒喝完之後,他就開始吃飯了。
一連吃了三大碗,看得旁邊的王茜一陣心疼。
當然,不是心疼糧食,而是心疼他的身體。
吃過飯,大家坐下來聊天喝茶,不過,大多數都是聽何大清說這些年在哪兒做了什麼宴席,挺有排面的樣子。
何雨柱雖然沒插話,但聽得卻聽認真的,再加上何大清也因為他之前的舉動,變得極為放鬆,所以說話也變得非常幽默有趣,時不時就能聽到屋裡的笑聲傳出去。
都說時間總是在快樂中流逝得最快,轉眼便已經到了快睡覺的時候。
一大爺拉著一大媽,又帶著何大清回去了,何雨柱則是給兩個孩子洗漱,哄他們睡下之後,才回到客廳。
這時,王茜正好抬著一盆熱水走了過來,微笑著柔聲說道:“老公,過來泡泡腳,放鬆一下,你之前不是經常給我按摩嗎?我今天也幫你按一下。”
知道王茜這是用自己的方式讓他放鬆,何雨柱笑了笑也沒拒絕,來到沙發上坐下後,王茜又主動幫他脫鞋脫襪子,等他把腳泡在熱水裡後,這才洗了手,來到了背後幫他按摩放鬆。
雖然王茜沒學過,但這些年何雨柱經常給她按摩,所以大體穴位還是還能夠找到的。
按了大概半個小時,何雨柱主動讓她休息會兒。
二人聊了很多,大多數都是王茜在寬慰他別多想,什麼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之類的。
對此,何雨柱笑著一一接受。
洗漱完,何雨柱抱著王茜上樓睡覺,臨睡前,二人又說了不少話,直到王茜實在太困了,沉沉睡去,何雨柱這才微笑著輕吻了她的額頭,抱著她進入夢鄉。
第二天一大早,一如往常一樣,何雨柱做了早餐,一家人吃過之後,他陪著王茜一起出門上班。
且說軋鋼廠。
何雨柱照常檢查了後廚,還沒來得及回去辦公室,就見陳秘書已經在走廊這裡等著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