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我家柱子這生活,一直都這樣奢侈嗎?茅臺酒隨便喝,還都是十來年的老酒!”
中院,何雨柱屋裡。
聽何大清這樣問,易中海頓時笑了起來,他解釋道:“何老哥,我就這麼給你說吧,你覺得咱們昨天和今天的飯菜怎麼樣?”
何大清有些不明就裡,隨即就回答道:“當然很不錯了,我昨天就在想是不是因為我要回來,所以才做了那麼多菜,昨天晚上還剩下那麼多菜呢。”
“確實很不錯,不過,昨天晚上那種飯菜,也就是我們這些年吃的家常便飯。”易中海笑道。
“哈哈,別開玩笑了,誰家家常便飯能這樣吃啊。”何大清忍不住笑了,這不開玩笑呢,誰家家常便飯頓頓有肉啊?
“我還真沒說笑,從75年年底開始,我們就這樣吃了,不說頓頓有肉吧,有時候吃肉吃膩了,也得加一些素菜來吃。
就像咱們昨天喝的酒,在別人家看來,一年到頭都不一定能喝上一瓶,但對柱子來說,茅臺,五糧液都是換著喝的,就連咱們今天早上喝的洋河大麴,都是我勸著才拿出來,不然這酒都是不經常喝的。
所以啊,何老哥,你這次回來,以後就可以享清福了。”
隨著易中海話音落下,何大清感覺自己的人生觀和價值觀一下子受到了衝擊。
他這些年也是做大廚的,只不過退休這兩年,生活才算過得差點,本以為自己過得已經夠好了,沒想到自己這兒子十年前過上的日子就已經如此了。
“乖乖,我家傻柱這麼有出息嗎?”何大清驚詫道。
“呵呵,等老哥你住上一段時間,就知道了。”易中海露出一抹笑容說道。
聽著這話,何大清還是疑惑,當即問道:“不對啊,他不就是在軋鋼廠當個廚子嗎?他那點工資我又不是不知道。”
“柱子75年年底就當上了食堂副主任了,後來又成了軋鋼廠一食堂主任,所以他的工資還是挺高的。”易中海笑道。
“我說呢,算了,不說他了,這小子心裡有怨氣,老易你可得幫幫我,來,喝酒。”何大清擺了擺手,當即舉起酒杯說道。
“沒問題,來,喝酒喝酒。”
且說軋鋼廠,何雨柱剛到軋鋼廠,停好腳踏車之後就開始檢查後廚,在發展沒啥紕漏後,他便接過馬華遞過來的茶水。
隨後就聽馬華小聲問道:“師父,那個老鬼是不是出事了?”
何雨柱頓時愣住了,搖了搖頭說道:“不知道啊,咋了,他怎麼出事了?”
馬華見何雨柱也不知道情況,於是看了一下四周,隨即小聲說道:“師父,昨天我和嵐姐一大早就去城外等著了,可一直等到中午老鬼都沒出現,這樣的情況可從來沒發生過啊,所以我才想著,老鬼是不是出事兒了。”
聞言,何雨柱頓時心裡有數了,他昨天為了早點去接何大清回來,所以忘記了去城外找馬華他們交易了。
想到這兒,何雨柱裝作略微思考的樣子,隨後低聲說道:“可能老鬼有事情耽擱了,這樣吧,我今天下班之後去找一下他,看看他那邊到底啥情況。
不過,你放心吧,老鬼做了這麼多年,他應該不可能出事兒,或許就是因為有事情耽擱了而已。”
馬華點點頭,祈禱道:“希望老鬼沒事兒,只是有事兒耽擱了最好。”
“行了,你先去忙吧,我回辦公室處理檔案了。”
說完,何雨柱拍了拍馬華地肩膀,緊接著端著茶缸酒離開了。
等他走後,劉嵐也趕緊走了過來,小聲看著馬華問道:“華子,你師父怎麼說,老鬼的情況他知道不?”
聞言,馬華搖了搖頭,低聲道:“暫時還不知道,我師父說等他今天下班之後去找一趟老鬼,問問看情況,明天應該就知道了。”
“哎,希望老鬼沒事兒,畢竟都相處快十來年時間了,他要是真出事兒就麻煩了。”劉嵐聽完後,忍不住感慨道。
“誰說不是呢,不過,嵐姐你也先別擔心,等我師傅明天來上班的時候就知道了。”馬華笑著說道。
“行,那我先忙了。”
二人說完話,也開始各忙各的。
且說何雨柱辦公室,他剛到辦公室一會兒,手裡的第一個清單都還沒做完,突然就聽到了敲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