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庫房所在的院落,花非花莫名緊張了起來,他感受到附近有人。
輕手輕腳,生怕驚擾這些人。
就在他準備進入庫房的時候,門前五米左右,一個黑色的虛影憑空出現。
“媽呀……對不起,我走錯了!”花非花嚇了一大跳,渾身汗毛直立,掉頭便跑,
那黑影一閃,出現在花非花的面前,五指扣在了他的頭顱上,沉聲道:“是誰派你來的?”
“沒,沒人!”花非花支支吾吾道。
“你來韓府幹什麼?”
“我,我只是想偷點東西,前輩,輕,輕點兒。”花非花心虛極了。
“你叫什麼名字?”
“晚輩花非花!”
“你就是花非花?”黑影驚訝道。
“前輩認識我?”花非花也有些驚訝。
“我聽兒子說起過你。”黑影大手一張,鬆開花非花,負手道,“他還好吧?”
花非花反應了過來,激動地道:“您就韓大師?!”
“難道還有人敢冒充我?”韓大師皺眉道。
“太好了!”花非花壓低嗓音道,“沒想到在這裡見到您!我最近真是踩了狗屎運了!”
“……”
“韓大師,韓府都被抄了,這大晚上的,你怎麼會在韓府?”花非花感到非常奇怪。
“難道還有比晚上更合適的時間?”韓大師反問道。
花非花恍然大悟,伸出大拇指:“同道中人啊!”
韓大千心中腹誹,誰特麼跟你同道中人。
花非花繼續問道:“秦淮真是您兒子?”
“廢話,他屁股上有一顆痣,生下來就有!”韓大千言辭篤定地道,“他就是我兒子!”
花非花又驚又喜,得到大師親口承認,基本八九不離十了,說道:“實不相瞞,秦淮現在跟我在一起。”
“他沒事就好。可惜我現在身處險境,無法照顧到他。”
“他畢竟是你兒子,不會在乎這些!”花非花勸解道。
“我這一生,虧欠他太多,如今韓府被抄,也沒辦法讓他回來。”
“韓大師你只管說,只要我能做到的,包在我身上。”
“真的?”韓大師疑惑地道。
“我跟秦淮,情同手足,上刀山下火海,兩肋插刀,在所不惜。”花非花認真道。
“我只希望你能帶他回三聖山!”
“……”
花非花愣了一下,隨即道,“我本來就要帶他回三聖山,他這修為出來混,的確太危險了。”
韓大師越發欣慰地道:“這孩子從小沒娘,脾氣比較倔,還有他喜歡攢靈石,小時候窮怕了。這些,你多擔待。”
“……”花非花撓頭道,“那您怎麼不給他?”
“我倒是想,一直沒什麼機會,而且他不認我。”韓大師頗為傷感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