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平侯夫人皺了皺眉,道:“是不靠前,不過,蓉姐兒,你要知道參賽憑藉的是才藝的技能,這順序固然是一方面,只要你做的好,總會有人看見的。”
傅蓉點點頭,有些無奈的道:“每一年我的手氣好像都不太好。”
去年的時候,她抽籤是十八,而恰好她前面是秦依依,有了她的珠玉在前,傅蓉就算再好,那也不算什麼了。
今年,她苦練畫技,就連蘭夫子都說,她現在作畫的技藝堪比秦依依,甚至還有超過她。
所以,傅蓉一心想要爭奪花果賽的前十。
看安平侯夫人不說話,傅蓉故意問傅佳:“佳姐兒準備了什麼才藝?不會還是射箭吧?”
傅佳道:“自然不是,今日這樣文雅的宴會,想必皇后娘娘不喜歡的吧。”
傅蓉點頭:“是啊,我還擔心你不懂這些呢,沒想到佳姐兒倒是想的很周到。”
傅佳抿嘴笑道:“我只是比較懶而已,隨便做些什麼都算了。”
“哦?那到底佳姐兒準備了什麼呢?我也給你參謀參謀。”傅蓉不甘心的追問道。
安平侯夫人也很好奇,看著傅佳。
她之前問過傅佳,可是傅佳並沒有告訴她,只說到時候就知道了,很簡單。
傅佳被兩個人這樣看著,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就是調香,我也不會別的。”
調香?
那算什麼才藝?
傅蓉不由的心中竊喜。
面上卻憂慮道:“就怕佳姐兒你這個才藝,不被認為是才藝啊,好像還沒有見過調香的才藝呢。”
傅佳攤了攤手,道:“別的我也不會,總不能投壺吧?”
安平侯夫人笑了起來,道:“沒事,就算是投壺,皇后娘娘也不會怪你的。”
畢竟,皇后娘娘總是喜歡這些奇奇怪怪的才藝。
傅蓉心中焦急,傅佳這分明就是沒有拿這個當做一回事,其實,她也不需要再費心了,畢竟她已經有了秦顧之這門親事了。
傅蓉可是想憑著花果賽一鳴驚人呢。
若是單單靠安平侯夫人,傅蓉已經完全不相信了,她給傅蓉參謀的全部都是貧寒子弟,要不就是老實的如同木頭一般。
若是讓她嫁給這樣的人,她寧願不嫁人!
只有她在花果賽上一鳴驚人,才能引起更多人的關注,她要自己為自己的前途搏一搏!
傅蓉十分希望,安平侯夫人這時候能說一句,傅佳的才藝算不上什麼,不如將這個好的順序讓給傅蓉。
可是,安平侯夫人並沒有說。
傅蓉等了又等,終於自己開口了:“佳姐兒,其實你這個調香的才藝倒是不調時間,只要香味持久清新,大家肯定都能看到的,不像我這個,人家都瞌睡了,還管畫的好不好看啊,是吧。”
傅蓉鋪墊了幾句,然後提出道:“不如,我們換換順序吧!”
傅蓉的話音落,青鎖頓時瞪圓了眼睛。
這個二姑娘,什麼話都好意思說,剛才偷不成,這是改明搶了啊!
青鎖摩拳擦掌,只要傅佳一沉臉,她立刻就能將竹籤保護起來。
傅佳也驚訝的看向傅蓉。
原來,傅蓉說了這樣多,是這個意思啊。
傅佳還沒有說什麼,安平侯夫人先沉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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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面該我們佳佳大顯身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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