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就是像道家那種,一堆作用借用天時地利的稀奇術法,也不可能解決得了他方某人。
陣法那些再厲害,大不了他方某人直接炸了周圍的一切,你拿什麼佈陣?
總不能蹦個什麼,用殺氣、情感那種抽象東西都能佈陣的角色吧?
這裡應該是秦時沒錯吧?
對於自己老大的話,墨鴉自然沒有絲毫懷疑,畢竟被方譬吊打的人裡,一大批都是能吊打他墨鴉的。
「那老大你的意思是,我們這就去找她?」
「不急,先跟她耍耍!」
吩咐墨鴉該吃吃、該喝喝之後,方譬找上了還在對調戲焰靈姬這件事兒,樂此不疲的白夫人。
「喲,和那個小公主膩歪完了?」
迎著白夫人玩味的眼神,方譬故作正經的岔開話題:「待會兒可能會動手,我先來給你們解開身上的穴道,要是不想就拉倒。」
「來的是個女人?」
「嗯?你武功都被我封了,這也能知道?」
眉毛一挑,方譬饒有興趣的問道:「還是什麼女人的直覺?」
「不是直覺,而是我瞭解你。」
眨了眨眼,試圖放電的白夫人繼續說道:「如果是個男人,你哪兒會有這耐心,還特地放人過來讓我動手?」
撇了撇嘴,方譬看向白夫人問道:「嘖,所以我既然這麼容易被看穿,你死乞白賴地非要跟著我,到底是為什麼?」
「這個問題太簡單了,當然是我很好奇,你究竟見過什麼了?」
一雙深邃眸子內,盡是探究與好奇,哪怕方譬識人的能力算不得高明,也能看出來白夫人這句話的真實性。
撇了撇嘴,方譬開口說道:「嘖,知道的太多未必是好事。
另外,告誡你一句話,好奇可是愛上一個男人的前置條件。」
眸子突然泛起一陣晶瑩,白夫人柔聲說道:「我想知道就一定要知道!可況,你想不想我愛上你呢?」
明明是顯得浪蕩的一句話,但白夫人說出這話的那副姿態卻並不豔俗,反而有著萬種風情。
憑心而論,他方某人有些頂不住。
微微彎腰,方譬邁著彆扭的步伐離開之後,白夫人看著那道有些狼狽的背影,嘴角勾出一抹獨具魅力的弧度。
「沒想到這種除了武功之外一無是處的人,你也有興趣,你看男人的眼光還真差!」
本就對白夫人調戲自己的事情心中不忿,加之對白亦非的厭惡也成功轉移了過來,焰靈姬直接出言譏諷。
「胃口這麼好,也難怪你不在乎白亦非的下場。」
斜瞄一眼焰靈姬,白夫人笑容不減,反而不顧其反抗,強行在那張嬌豔面容上輕輕拂過。
「小丫頭,以你現在的眼界,永遠都不會明白我們這些人在想什麼,就像你那個主人一樣,到死都沒想明白他是個什麼角色。
況且,我什麼時候說過自己有個兒子?」….
無法容忍別人對自己主人天澤的嘲諷,正要開口爭辯的焰靈姬,突然反應過來後半句話,直接愣在了原地。
就這幾句話的功夫,除了紅蓮之外。其餘的人都不約而同地,將目光注視到了前方的那片灌木叢。
隨著一陣清風拂過,灌木從嘩嘩作響,一道倩影同時漂浮而來,足不沾地,風姿似仙。
「霸氣側漏,找死!」
死不死不重要,主要是這句話必須說出來。
每日申遺的環節之後,方譬看向那名輕紗蒙面的女子,開口問道:「你三圍,呸!你是誰?」
「我乃陰陽家東君,奉東皇閣下
之命,特地來請異命之人前往我陰陽家做客。」
收起掌心裡那演奏著獨特音律的木盒,自稱是東君的女子,朝著方譬緩緩施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