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好了去清水村,盧政鋒老早地就開始收拾,當然都是穆青的東西,譬如她喝的重要,換洗衣服、化妝品等等。
穆青就像個大爺一樣坐在一邊,看著盧政鋒忙前忙後。這一幕已經很平常了,她有的時候出差,盧政鋒都是陪著一起的。
不管是收拾行李還是別的洗衣做飯,盧政鋒全都駕輕就熟。穆青開始還有點不習慣,後來時間長了,也就習慣成自然了。
坐上副駕沒有多久,穆青就一直覺得小腹墜脹地難受,透著一股隱隱的疼痛,但是還在她的忍受範圍之內。
盧政鋒開著車,就一直覺得穆青的臉色越來越不好,越發地慘白,額頭上還有豆大的汗珠滲出來。
他踩下剎車,探身看著穆青,眼中滿是擔心:“哪裡難受?”
穆青抱著肚子,冷汗一滴滴地往下流:“肚子難受,一抽一抽地疼。”
那種疼不是那種劇烈的,但是鈍刀子割肉也是不好受的,穆青的嘴唇都咬出牙印了,可見確實是疼地厲害了。
盧政鋒從來沒有見到穆青這樣難受過,他擦了擦穆青額頭上的汗珠,“最多還有十分鐘,我們就到清水村了,你再堅持一下!”
穆青點點頭,順從地窩在副駕上。這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只有去清水村找許醫生蘭蘭才是正理。
盧政鋒一邊開車,一邊勾來後座的外套,貼心地為穆青蓋上,穆青動了動,抱著盧政鋒的外套,面色是越發地羸弱。
記掛著穆青,這短短的幾分鐘,盧政鋒愣是車速飆到了一百六,這不到了度假中心,盧政鋒打橫抱起穆青就往許醫生的中藥房跑。
這裡她來過好幾次,都是熟門熟路了。穆青窩在盧政鋒的懷裡,覺得這疼是越發地難以忍受了,就好像是從骨子裡滲出來的一樣。
她掐住自己的手心,似乎只有這外力上的騰騰才能夠緩解一般。看著盧政鋒在奔跑時候灑下的汗珠,穆青忽然覺得世界都有點模糊了,要錢一片迷濛。
當然不是她失去了意識,而是她從沒有見過盧政鋒這麼的情緒外露過,他緊抿著純,臉上是難以掩飾的擔心,臉上的汗珠是大顆大顆地往下掉,有很多都砸到了她的臉上。
他是在擔心她嗎?穆青昏昏沉沉地想著,但是還不等她想到更多,校服又是一抽。她蹙眉哼了一聲,之前腦海裡滑過的那絲念頭一下子就消失了。
許醫生正坐在辦公桌後面,聚精會神地整理著病例,冷不防地大門被大力地推開,一個身影疾步衝了進來。
“許醫生,您看看穆青她到底是怎麼了?老的路上就不舒服,現在肚子疼地難受,您幫忙看看?”
盧政鋒抱著穆青,穆青人都疼迷糊了,壓根不知道外界發生了什麼。
許醫生看看穆青慘敗的面頰,當機立斷地讓盧政鋒帶著穆青去了隔壁的診療室。在給穆青把脈後,許醫生當即就喂穆青緩解疼痛。
一臉給穆青紮了幾針,穆青的臉色好轉了許多,不像剛剛進來的時候慘白。許醫生取下銀針,交代盧政鋒:“你去找個熱水袋,先給她捂一捂。”
“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