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李端陽參加的是西醫診斷學的結業考試。
這一門和西醫外科學、西醫內科學都是中醫大的必修課,相反,《黃帝內經》、中藥藥理、推拿等倒是選修課。
李端陽考完這場試多少有些鬱悶,倒不是因為考得不好,有大腦影印這項異能,這門考試根本難不倒他。
除了有海量需要記憶的知識點外,西醫的東西相對來說還是浮於淺表層一些的,理解起來也相對中醫來說順當得多,即便李端陽忘記了的一些點,透過搜尋大腦影印中的內容,馬上就能找到相關答案。
他只是對學校如此的教學安排又一次感到鬱悶。
這也讓他更加想要創辦一所富有特色的民營中醫大學了。
當然,這條路註定會相當得坎坷,首先是一個經濟實力的問題,其次還有和相關部門打交道的問題,以及人力資源、招生等各個環節的問題,比起單純行醫來,難度不知要大了多少倍。
想想就讓人頭疼。
這其實已經遠遠超出了他目前可以預計確定的自身將來的社會能量,之所以想要去做這件事,真的不再是出於他自身利益的考慮了。
李端陽沒想當一個純粹的高尚的人,但如果有能力卻不去爭取做點兒有益於社會的事,那也真得混蛋到讓他自己瞧不起自己了。
當然對於這件事,直到現在,他也並沒有將這個目標強行壓到自己的身上,一切的最基本點,還是要看他有沒有能拿到那些專利帶來的鉅額資金為前提了。
可是直到現在,那篇投往《Agingcell》的論文還沒有再次傳來任何資訊。
這段時間他都忍不住想要發一份郵件去詢問一下了,而且他也在考慮如果這篇論文沒過複審和終審關,下一步再該把它改投何處的問題。
……
下午考完試,李端陽出了考場後回到別墅診所,給那位患有梅核氣的常大姐複診了一次,上次給她配的藥方見到了很大的療效,這位常大姐這次來見他精神面貌改觀了許多,也開朗了許多,李端陽給她調整了藥方,她感謝了李端陽後走了。
李端陽也不知道她還會不會再來複診,這次他給她開了半個月的藥方,應該能拿下她的梅核氣了。
梅核氣,嗯,一種常發於女性身上的疾病,女人最容易想不開,然後也最容易導致肝鬱氣滯,生出包括這種梅核氣的各種奇怪的病症來。
所以,假如一個男人真的愛自己的女人,一般還是要稍微讓著些她的,不要因為一些小事兒總和她見高低,氣得氣得就不知道她會給你生出什麼毛病來了。
婦女的疾病,被氣出來的機率比男人更大些。
男人以腎為根,女人以肝為本,而肝天生就是個受氣包,人一有情志上的波動首先就會在肝那裡生出生理上的狀況來。
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心眼小,所以自然就更容易被氣出病來。
“咳!咳!咳!”
患梅核氣的常大姐走後,李端陽微微發了一會兒呆,抱著秦琳琳送的貓咪依偎在他身邊的高小竹發出了一陣咳嗽聲。
李端陽一聽這咳嗽就是在故意乾咳,然而他還是用手摸摸高小竹的額頭看她燒不燒。
這幾天他太忙了,基本顧不上理睬她,別真的生出什麼毛病來。
高小竹卻抽抽鼻子看向張大可。
張大可笑道:“小竹這兩天有點兒咳嗽呢,我還說給她調理一下,她自己就泡了冰糖雪梨水來喝,已經把自己的咳嗽治療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