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星期六,李端陽呆在自己的診所。
上午七點至八點給章開翼複診推拿針灸,順便和其借了一筆款項。
嗯,是借,不徹底扭轉章開翼的強直性脊柱炎的病情,他是不會接受他的“捐款”的。
八點至十一點半,他專心複習還剩下的各門待結業課。
十一點半午飯後至十二點,他和高小竹、李科、周思晴在院中的大榆樹下度過了一段閒者時光,除了給高小竹和李科講了兩株藥草外,然後就是數地上的螞蟻玩。
周思晴說她也想學點中醫,李端陽建議她先看中醫概論。
上午就這樣很安寧地度過去了。
下午他給來找他的中醫院的兩個晚期肝癌病人複診了一下,調整了一下藥方。
然後繼續複習待結業課程。
期間他收到了京都中醫大學給他發來邀讀研究生的電子函,他婉拒了。
期間他還接到了郝教授打來的一個電話,問他知道剛從一箇中醫迷論壇中新鮮出籠的長安中醫大夫硬實力排名榜不?
他說不知道,郝教授就給他發來了一個網址連線,建議他去看一看,他隔了十幾分鍾後給郝教授發去了一個驚掉了下巴和無奈苦笑的臉,具體是什麼意思,請郝教授自己去猜測。
其實他屁的意思都沒,這件事他基本沒怎麼放在心上。
期間他自然少不了和秦琳琳影片一番,免不了隔著螢幕鬥一下嘴和親熱一下。
秦琳琳也很忙,正在公寓裡複習功課,表示這個週末不准他打擾她,眼看要放假了,各門課也在相繼結業,她需要全力以赴。
這是真的,不過秦琳琳說不準他打擾她完全是一種傲嬌的體現,他這個週末也完全顧不上和她花前月下了。
一個下午也這樣安寧地過去了。
晚上八點半時,他們一群人正坐在院子裡乘涼閒聊,談論西醫和中醫的區別,高傑和錢小霞也在,張大可突然就接到了一個緊急電話!
“喂,張大夫,我家老侯吃了你開的藥兩腿發抽,話都說不了了!”話筒裡急促的中年女高音傳得滿院子都是!
“今天早晨不是已經好了嗎?這又怎麼了?”張大可一聽急了,粗喉嚨大嗓門地吼道。
“早晨本來好了,下午病又有點兒犯,老侯就又按你的方子抓了藥熬湯喝了!誰知這次吃下去就不對勁兒了!”
“誰讓你們亂吃的?我不是隻給你們開了一劑,然後讓你們來複診嗎?真……混蛋!”張大可氣得罵起來。
“行了,別說了,咱快去吧!再遲就麻煩了!”
“咳!這特麼的!”張大可氣得長嘆一聲,趕緊和李端陽簡單商量一下,然後回診室各自收拾起藥箱,分頭拿了一些必用藥。
“妮妮,走!”
李端陽揹著藥箱走出院子,叫一聲發愣著的李妮妮。
這種急救病人的時候正是最長知識和鍛鍊果斷性格的時候。
“啊?啊啊……”李妮妮想不到李端陽這種時候會招呼上她,慌忙應一聲趕緊跟上。
“李大夫,我今晚沒有夜班,可以跟你們去長長見識嗎?”一邊的高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