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到了黃昏時分,也終於有休息聊天的工夫了。
“向東想學中醫,自己說決心已定。”李端陽指著站在一邊的彭向東對張大可道,“為此還送來一件茅臺,等會兒我給你分半件,只要他過了考察關,我們兩個就都是他的師父,老張你看如何?”
張大可打量著彭向東,彭向東趕緊開口道:“師父,那件茅臺是我送你的,回頭我再給張師父送一件!”
張大可不高興道:“啥就張師傅,你當我是司機漢呢?我是大夫不是司機!”
彭向東頓時滿臉通紅道:“張……不,師父,我不是那意思,我說的是師父不是師傅!”
“什麼師傅不是師傅!”張大可翻起了白眼。
“張叔,他的意思,他說的是師父徒弟的那個師父,不是開車師傅那個師傅。”一邊的周思晴見彭向東滿臉流汗,笑了笑替他解釋道。
“這還差不多,那你給師父前面加什麼姓啊。”張大可道。
一圈人都笑起來。
李端陽對彭向東道:“以後你見了老張就叫張師,見了我就叫李師,這就行了。茅臺你就別再買了,我給老張分半件就行,你們家又不是生產茅臺的。”
“給你說好了,不管你學成學不成,這件茅臺是不會退給你的了,學不成的話,不僅時間白花了,這件一萬多的茅臺也白買了!”
眾人聽李端陽這麼說,又都笑了起來。
彭向東認真道:“我一定下苦學成功,這可是關係我一輩子的飯碗!”
“就是你這年齡稍微有些大了,不過你家底好,不耽誤娶媳婦就成。”張大可道。
彭向東道:“遲娶些也沒關係的。”
一邊的任啟俊道:“哈哈,李大夫,我家曉美也想趁假期來你這兒學中醫啊。不過,人家小彭給你送茅臺,我可送不起你茅臺,給你送一件汾酒怎樣?”
張大可看了任啟俊一眼,這一眼看得任啟俊臉都紅了,心知對方就一老狐狸,哪裡還看不穿他任啟俊這是什麼意思?
他任啟俊自己就是一箇中醫大夫,馬上就要念初中的女兒隨便在業餘時間學點中醫,還用來這別墅診所來學嗎?
任啟俊的意思,李端陽自然也心知肚明,不過他也不在意,笑問一邊的任曉美道:“你真想學點兒中醫啊?”
“真的啊,李大夫你上次還答應收我當徒弟的,現在可不能後悔啊!”任曉美很大膽地道。
“我沒後悔啊,倒是你,想學就別後悔,以後不能抱怨假期也不能休息,聽聽,你爸都準備為你的學習付出一件汾酒了,也不少的錢哪,你可不能白瞎了這一件汾酒的錢!”李端陽笑道。
任曉美認真點頭道:“我會認真學的!”
如此聊了一通,李端陽當即打發高小竹去他房間裡找來他今天讓張大可給代買回來的一本《傷寒雜病論》,在裡面標註了一些片段交給彭向東:“我給你兩天時間背誦會這些段落,領悟力怎樣咱們後面學著看,但你首先得有背書的辛苦!”
彭向東鄭重接過這本《傷寒雜病論》趕緊走了,李端陽給他留的時間可不多,要知道他白天還得跟師學習呢,背誦的時間可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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