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師也忙著給人看病呢,任大夫也在幫著他。但這四個病人都是專門來找師父你的。”彭向東道。
哦,這就沒辦法了,要是張大可清閒著,他就要把這四個病人中的病情相對簡單和較輕的推給張大可了。
“我知道了,我正在往回趕……”李端陽說著就要掛電話,因為又有電話打進來了,是靳志傑。
彭向東卻趕緊叫住了他,聲音壓低了下來道:“師父師父,你等等!陪一個病人來的還有一個大夫,名叫肖錫純,外號肖山藥,張師還認得他,在秦南那邊也是出了名的鄉間大夫,四十多歲,張師說他的醫術和他也不相上下!”
哈?李端陽頓時來了興趣:“這個肖錫純是病人的家屬嗎?”
“好像是一個病人的表弟。”彭向東道,“可我覺得他是借這個機會專程來探師父你的醫術功底的!”彭向東道。
“哦,我知道了。掛了,有人打進電話來了。”李端陽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
接著他接通靳志傑的電話,這傢伙卻是有些扯閒篇,說他昨天也沒犯黃昏恐懼症,問他是不是以後也不會復發了。
“還得吃一段時間藥鞏固療效的,你的肚子疼不疼了?”李端陽問道。
“也不怎麼疼了。”
“那就堅持吃藥鞏固療效。就這樣,不好意思靳老師,我正忙著,掛了。”李端陽懶得和這傢伙扯閒篇了。
犯有輕度抑鬱症的人,有的就這麼疑三惑四的老愛一再找醫生反覆確定自己的病情。
有時真的能煩死你。
結束通話電話,李端陽一路開車回到診所,下車一進院子裡就被四個病人的家屬給圍住了。
“等等,我先喝口水,你們一個一個來,向東你按照他們先來後到和病情輕重緩急給他們排排順序。”
李端陽甩脫這些人正要進診室,就見從張大可的診室中走出一個臉膛端正,目光明亮的中年人來,很有些愕然地望向他。
李端陽看其神態表情,感覺應該就是彭向東說的那個肖錫純了。
果然,這人愕然了一下後,快步走過來道:“你就是李端陽李大夫嗎?”
“我李端陽,請問你是?”
“我是秦南的一個民間大夫,叫肖錫純,和張大夫認識的。”
“哦,你好你好!”李端陽趕緊伸出手和肖錫純握一下手道。
“你好,我這次是專門陪我表哥來看病的,順便來見識一下李大夫你的醫術。”肖錫純開誠佈公地笑道。
“見識談不到,互相交流互相交流!”李端陽笑道。
“不耽誤李大夫了,你忙著,我就旁邊觀摩學習一下就行。”
“可以的,互相交流。”李端陽說著把肖錫純讓進診室。
給肖錫純和自己各倒上一杯水,李端陽換上白大褂,喝著水和肖錫純又簡單聊了幾句,然後就戴上口罩開始接待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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