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鈺昆摟著溫雅坐在沙發上,他輕輕地嗅著溫雅身上的香水味,用他那富有磁性的嗓音說道:“我說過會幫你得到冠軍的,你看,我已經幫你把最大的競爭對手蘇其其踢出了比賽。今天下午,她的經紀人已經幫她發出申明,說由於身體原因,決定退出《天使的聲音》。”
溫雅冷哼了一聲,說:“我可以憑藉自己的實力去奪得冠軍。”
“哈。”朱鈺昆嗤笑了一聲,看向溫雅,淡淡地說:“小雅,你知道你這個人最大的缺點是什麼嗎?”
溫雅在他嗤笑出聲的時候,臉就拉了下來,此時黑著臉瞪視他。
朱鈺昆繼續說道:“你吧,有手段有野心,但是自身條件不夠,心胸太過狹隘,最大的缺點就是沒有自知之明。”
溫雅聽了他的話,眼睛裡出現了慍怒,她抿著嘴唇不說話。心裡卻冷哼道:說的是你自己吧,你不也是這樣。
朱鈺昆笑著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小雅,你別不愛聽,這是實話。你只有認清自己的缺點,才能揚長避短,完善自己。我是為你好......”
“哼。”溫雅生氣地將頭瞥向一邊。
“咚咚咚。”
這時,傳來了敲門聲。
“這麼晚了,你家怎麼還有人來拜訪?該不會是哪個野男人吧?”朱鈺昆戲謔地看著溫雅。
“朱鈺昆,你的嘴巴什麼時候能說點人話?”溫雅憤怒地吼道,然後起身去開門。
朱鈺昆對著她的背影聳了聳肩,不過就是這麼一說罷了,這麼容易生氣,真是一隻暴躁的小野貓。
溫雅開啟門,外面站著的是沈蘭和曉晨。
沈蘭向溫雅亮了亮工作證,冷聲說道:“警察,朱鈺昆是在這裡吧?”
溫雅沉默著退在了一旁,沈蘭和曉晨走進房裡。
朱鈺昆也聽見了沈蘭剛才的話,他的眼裡閃過一絲恐慌,隨即又鎮定下來,笑看著沈蘭。
沈蘭走到他的面前,再一次亮出工作證:“朱鈺昆,你涉嫌一宗教唆他人殺人案,現在請你跟我們回去接受調查。”
朱鈺昆還是一副淡然的樣子,他笑嘻嘻地說:“美女警官,我是個良好市民。不賭博不吸毒的,也不會做什麼殺人放火的事情,你可不要汙衊我。”
“你自己做過什麼,你自己心裡最清楚。我們已經抓到了那個伴舞舞者,他已經招供,是你給了他一筆錢,讓他去殺蘇其其的。是不是汙衊,等你跟我們回警局你就知道了。”
朱鈺昆聽到這番話,臉上的鎮定頓時就分崩離析。他憤怒地看向沈蘭身後的溫雅,咆哮道:“溫雅,是你,是你出賣了我。我只將這件事告訴過你一個人,是你向警察舉報我的,你這個賤人。”
沈蘭挑眉看向溫雅。今天下午他們接到匿名舉報,並給他們警方提供了舞者的住所,所以他們才這麼快就抓到了嫌犯。原來是她舉報的。
溫雅聽到他的辱罵並不生氣,她淡淡地說:“我只是做了一個普通市民該做的事,那就是維護正義。”
沈蘭聽到她的話忍不住正視她,這是一個好姑娘。
朱鈺昆的眼睛裡卻露出了鄙夷的目光,他冷笑一聲:“溫雅,你會有這麼正直?別笑掉人家的大牙了,你不要不識好歹,我這是在幫你,幫你除掉競爭對手。”
溫雅臉上顯出一絲難堪,她再也維持不住淡然,憤怒地吼道:“你幫我?你要是會幫我就不會告訴溫昭龍我住在這裡,我永遠都記得那個無賴是怎麼在這間房子裡羞辱我的。你會幫我?你從來都是以折磨我為樂,今天的下場都是你咎由自取。”
“你這個賤人,別忘了是誰包養了你這麼多年。我供你吃供你穿供你住,還供你讀書,你現在所有的一切都是我給你的。你現在卻出賣我,你這個忘恩負義的婊子。”
溫雅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她看了看站在一旁的沈蘭和曉晨,心裡羞憤不已。她的眼淚再也忍不住,從眼眶裡流了下來,她哭著大喊道:“那還不是被你逼的,你這個禽獸。”
沈蘭這個時候對溫雅已經不抱有剛才的看法了,她不耐煩地看了他們一眼,不想再聽下去了,這又是一出什麼亂七八糟的戲碼。
曉晨在一旁倒是聽得津津有味,他想聽聽裡面還有什麼精彩的故事。
可惜沈蘭將手銬銬住了朱鈺昆,押著他往門外走去。
朱鈺昆一邊掙扎一邊回頭衝著溫雅罵道:“溫雅,你這個臭婊子,你出賣我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你等著,我會讓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場。”
溫雅聽到他的話嚇得瑟瑟發抖。
沈蘭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他拽出了房間,並隨手關上了門。
溫雅看著緊閉的門,悠然起身,臉上的神情不再是恐懼、害怕,取而代之的是高興的笑容。她慢慢地踱步至沙發旁,坐了下來。
魏欣然在加護病房外看見魏風身上的外套還是他第一天回來時穿的外套,就忍不住嫌棄地看著他說道:“小風,你能不能回家去洗個澡換套衣服?順便把鬍子刮一刮,頭髮理一理吧,你這樣太像其其的爸爸了,活脫脫一個不修邊幅的中年大叔。我家元博看著都比你好太多。”
魏風的臉立刻就拉了下來,這輩子他最討厭別人說他像箇中年大叔,尤其說他像其其的爸爸,他更是不能忍。他不過就是不修邊幅罷了,還只有27歲呢。但是說這話的是他的親姑姑,他能怎麼樣?只能黑著臉回家洗澡去了。
看著魏風憤然離去的背影,桃子和韓澤幾人齊齊對著魏欣然亮出了大拇指。
季平看著魏欣然的神情充滿了敬佩,“欣姨,也就只有你敢這麼說隊長,換了我們其他人說,還不把我們給揍扁啊。莫安,你說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