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籬說要買幾個丫鬟來服侍江映月,江映月說道:“這就不用了,我習慣一個人住。”
江映月執意如此,楚籬只好說道:“姐姐既然這麼說,我從府裡派兩個可靠的人過來,幫你看門,不然一個人住我不放心。”
江映月想了一下,楚籬說得對,她一個人住要是遇到了歹人,後果不堪設想。
沒過多時,張義駕著馬車趕過來了,他帶了許多僕人過來。
江映月指揮僕人們放置東西,不多時,收拾的僅僅有條。
楚責聽說江映月今天搬家,他和張老爺子拎了不少雞鴨魚肉,還有兩瓶酒。張老爺子把東西放下後又去買油鹽醬醋柴米茶,江映月連聲道謝,她看到了一旁的酒說道:“伯父的心意我領了,我一沾酒就容易醉到,伯父還是拿回去罷。”
楚責說道:“我知道你不喝酒,但今天是喬遷之喜,喝一杯不妨事的,再說了你以後要是請客,酒是免不了的。”
江映月不勝感激,給楚責行了個大禮,楚籬在一邊說道:“父親想的真周到。”
三人坐在荷花池的石桌旁聊天,楚責問道:“怎麼又從東莊搬了回來?”
楚責還不知道江映月在東莊的事,江映月正在想該怎麼解釋,楚籬接過話來把前因後果解釋了一遍。
楚責嘆氣道:“你回來是對的,都說三人成虎,這些人也太會捕風捉影了。”
張老爺子把東西買了回來,他推著一輛新的木車,楚籬幫江映月把東西放置好。
張老爺子木車放在院落,說道:“老爺吩咐我給姑娘買的。”
江映月說道:“真是讓你們破費了。”
江映月不太會做菜,張老爺子楚責做了一桌子的菜,分量都不多。
眾人吃完後,江映月收拾盤子和碗,楚籬要幫忙,江映月說道:“這些事情我來做就行了。”
眾人又陪江映月說了一會,這才離開。
眾人離開後,屋內安靜下來,江映月反而覺得有些冷清。
羅夫人聽說陳彥之回來了,和陳良商議要不要去看望陳彥之,給陳彥之送點東西。陳良說道:“以前我們兩家都不怎麼走動,現在走動倒顯得我們刻意,況且他們現在也沒時間接待我們。”
陳良一向如此,不怎麼和朝中大臣走動。陳良儘管為人清廉,又有祖輩的功勳,但是經常因為陳觀受到他人的非議,說他們家會後繼無人。
陳觀不在乎別人怎麼說他,陳良經常訓斥陳觀,父子倆吵架後羅夫人經常會私下流淚。羅夫人經常在陳良教訓陳觀的時候打圓場,陳良還沒怎麼教訓往往就無疾而終。
現在陳觀和陳良分開住了,陳良頓時有一種眼不見,心不煩的感覺。
陳良一提到陳封,笑了一聲。羅夫人好奇的問道:“你笑什麼?”
陳良說道:“我這個遠方表哥,不及他兒子多矣。”
羅夫人說道:“你這麼說,也不怕他知道。”
陳良滿不在意的說道:“這是自家,怕什麼?陳彥之要不是因為他,也不至於要往天涼走一遭,他心中半點謀劃都沒有。”
羅夫人搖頭說道:“有句話叫隔牆有耳,你還是多點心眼為好。這是他的事,你就不要妄加議論了。”
陳良說道:“陳彥之的見識和眼光真不知道是陳封的多少倍,你說陳觀怎麼就這麼不爭氣。”
羅夫人聽不得陳良說陳觀,她站起來說道:“早年你沒有時間管教他,是我含辛茹苦的把他養大,現在你倒好,一句不爭氣就把責任推的一乾二淨。”
陳良自知理虧,不該在羅夫人面前提這些的,他打躬作揖的向羅夫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