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爵站起來上前狠狠的抓住她纖細的手腕,醋意十足的呵斥道:“商竹衣!你休想轉移話題,你和那個男人到底怎麼回事?再怎麼樣我們也沒有離婚,你這麼做也有點兒太迫不及待了吧!”
“我迫不及待?”商竹衣看著季牧爵憤恨的面容有些愣了愣神,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眼前這個深愛的男人變得如此不可理喻了,她緊皺著眉頭不耐煩的狠狠推開季牧爵,厭惡的神情中隱隱透露著悲哀。
“你連純良都已經領到家裡郎情妾意了,還將你的妻子趕了出來,卻反過來說我迫不及待,季牧爵,你有點兒貪心了吧?好好想想誰更迫不及待吧!”
許是被商竹衣說中了心事,季牧爵有些惱羞成怒的上前將商竹衣逼至牆角,寬厚高大的身子緊緊的壓著她道:“商竹衣,無論如何你都是我的妻子,我絕不允許你和別的男人有什麼染指!”
“呵……”商竹衣冷哼了一聲沉重的閉上了雙眼淡然道:“從我踏出季家的那一刻起,你就再也管不著我的事了,我愛和誰在一起就和誰在一起!”
季牧爵強烈的大男子主義特有的佔有慾再一次辦法,論說他是說不過商竹衣,可行動起來商竹衣便由不得自己了。
任憑商竹衣怎麼喊叫,季牧爵也置之不理,該死!本來只是想好好懲罰懲罰這女人,他哪裡想到,身體完全無法抗拒商竹衣,毫不爭氣的起了反應。
“季牧爵!你混蛋,不要碰我!”商竹衣眼眶含淚拼命的反抗著。
商竹衣一下被痛的直冒冷汗,有些說不出話來。
可季牧爵仍然沒有停下他的動作,商竹衣竭盡全力的抓住他的後背,粉嫩的指甲狠狠的掐進季牧爵的後背,後背傳來的刺痛感才讓他從慾望中有些許清醒。
“牧爵!停……停下,我好痛!”商竹衣已經有些帶著哭腔哀求著他,季牧爵心狠狠的揪了起來連忙停下了動作,此時的商竹衣早已經淚流滿面,下半身不斷傳來撕裂般的疼痛感讓她動彈不得。
意識到有些許不對勁的季牧爵突然感覺到了什麼,低頭一看,商竹衣的下身流下點滴血跡,他不禁頭皮一麻緊張的問道:“竹衣!你怎麼了!怎麼回事!”
“我……我不知道,我好痛!”商竹衣有些歇斯底里的喊到,手緊緊的抓住床單,疼的她渾身發軟沒力氣說話。
季牧爵瞬間清醒了起來,腦海中的慾望一掃而光,連忙為商竹衣將衣服穿好,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安慰道:“竹衣別怕,我送你去醫院!”
說罷拿起錢包手機便一腳踹開門奔向了醫院,眼看著商竹衣臉色慘白滿頭冷汗的被推進急救室,季牧爵的心也跟著提了起來,焦急的在外等待著。
終於急救室燈滅,一身白的醫生走了出來:“你是患者家屬嗎?”
“是是是我是!她怎麼樣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季牧爵一把撲向醫生激動的問道。
醫生金邊框眼鏡下的眼神似乎摻雜著些其他意味,安撫季牧爵道:“別擔心!病人沒有大礙,只是因為懷孕了而已。”
“什麼?”季牧爵有些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懷……懷孕了?”
“是啊!”醫生點了點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懷孕前三個月胎象不穩,不宜行房事,我知道年輕人難免有些激情衝動,可也要為孩子著想啊,這次就是因為房事太過激烈,幸好導致的只是少量的出血,以後再這樣這孩子可能就是葬送在你們手裡的。”
商竹衣懷孕了!這個時候季牧爵當然不會懷疑孩子是不是她的,畢竟商竹衣搬出季家還不到一個星期的時間,只是他沒有想到,如果早知道商竹衣懷孕,他肯定不會讓商竹衣一個人住在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