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薰衣草洗衣液的味道頓時湧入了季牧爵的鼻尖,季牧爵楞了楞,這個味道,真的很熟悉,熟悉的讓季牧爵感到有些心痛。
是的,商竹衣用的,也是薰衣草味道的洗衣液,而這樣的味道,足夠讓季牧爵深深的懷念著。季牧爵也不知道是被鼻尖的味道吸引住了還是被其他什麼的,他鬼使神差的摸上了純良胸前的一片雪白。
純良輕輕的呻吟了一聲,但是眼光中的精光卻瞬間的湧現了出來。她其實一直並沒有用過薰衣草味道的洗衣液,只是,再商竹衣靠近自己的時候,清清楚楚的問道了商竹衣身上的味道。
季牧爵彷彿沉溺在這個味道之中,他緩緩的閉上了雙眼,再幻想著,面前站著的人是商竹衣,是他日日夜夜想念的人。
純良很顯然的知道了季牧爵的變化,她清清楚楚的感覺到了,季牧爵身體中的變化,堅硬的東西在頂著她的腰部,但是此時此刻的純良,也不知道是喜是悲。
你先去我另一個房子吧,你先在那裡躲一陣,等過段時間,你再出來吧。季牧爵控制好了自己下半身的慾望,他知道,自己的慾望並非來自純良的本身,而是...來自薰衣草的味道。
所以,這樣對於純良來說,實在是太不公平了,純良知道,季牧爵彷彿恢復了理智,純良的心中,頓時有著一絲失落的表情。
嗯,好。純良只有答應了季牧爵,因為除了季牧爵的建議,自己也的確,沒有什麼地方可去。
純良還有季牧爵坐上了車,車子在道路上瘋狂的賓士著,很快,就到達了季牧爵之前的別墅,季牧爵邁起了沉穩的步伐,然後對著純良說到。
就是這裡了,你現在就安心的住在這裡吧。季牧爵的話,讓純良的新,感到了一點點的安慰,她現在,終於不被所有人所排斥了。
天知道,純良這些天來,到底受過了什麼委屈,所以,純良彷彿安心的在別墅裡住下了,她抬頭看向了眼前的別墅。
其實,季牧爵一直都是一個,很懂得養護自己的人,所以,這棟別墅的外面,竟然也有著一些花花綠綠的花草。
純良的心在看想這樣的場景的時候,彷彿自己已經寧靜了,季牧爵也不說話,的確是時候,讓純良靜靜了。
純良緩緩的走進別墅,看著眼前的畫面,眼眶頓時溼潤了起來,只見季牧爵的別墅內,全部都是季牧爵和自己的照片,原來,季牧爵也都有。
季牧爵也跟著純良走進了屋裡,但是頓時,就楞住了,是的,這個別墅他已經很久都沒有來過了,所以,這些照片,季牧爵根本就早就已經忘記,
但是純良卻並不是這樣的想的,純良轉過身來,直接抱住了季牧爵,對著季牧爵哽咽的說到。沒有想到,你還是那麼的愛我。純良感動的聲音,再季牧爵的耳邊劃過。
季牧爵很想解釋,但是現在的純良...卻也不知道,到底要解釋到什麼時候,好像也的確沒有辦法解釋。
純良看著季牧爵的臉龐,刀劍一般的眉,星辰一般的眼睛,薄唇抿成了一條線,這樣的季牧爵無疑是有魅力的。
季牧爵,你還是愛我的對不對?純良問著季牧爵,期待的目光在季牧爵的眼中慢慢的浮現。
你可能想多了,這個別墅我已經很久沒有來過了。季牧爵的聲音也再純良的耳邊響了起來,純良有些不敢置信。
怎麼可能?牧爵你是騙我的對不對?純良問道。但是,她隨即看向了屋子內的擺設,好像的確是這樣的。
灰塵靜靜的躺在了那些的照片上面,純良的眼睛頓時黯然了下來,看起來季牧爵說的沒有錯,他的確已經很久沒有來到這裡了。
純良知道,自己在季牧爵的心中,的確沒有什麼用處吧。
你自己好好的在這裡待著吧,沒有人會打擾到你的,也沒有記者。季牧對著純良說到,然後,轉身離開了純良的視線,純良看著季牧爵的背影,也不知道再想著一些什麼。
別墅內,一張張照片在純良的面前閃過,純良傷痛欲絕,拿起那些自己陣勢的過往,便向地上狠狠的摔了下去。
都是騙子!騙子!純良哭的傷痛欲絕。除此之外,她實在是沒有別的可以讓自己的心緩解痛楚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