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房間裡,皆是價值連城的裝飾品。
kingsize的歐式復古大床上,傳來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唔,不要……”商竹衣感覺到男人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她下意識的用手推了一推,可是現在的她哪裡使得上勁兒來?
“不要?嗯?剛才在酒吧的時候,不還是很主動嗎?”看著女人迷醉的雙眸,男人不由地發出了一絲冷笑,大手更加肆意地在她大片裸露的白皙如脂般的肌膚上游弋,下一秒,咬上了她的唇。
她的唇很軟,只一下,就讓人沉淪至不能自拔,想起剛才她在酒吧裡的舉動,他的吻愈發的具有侵略性,愈發的霸道,彷彿到奪走她的呼吸一般。
“嘶!”男人的唇被咬破,下一秒,嘴裡是血腥的味道,他的臉上並沒有什麼變化,只是輕輕的挑了挑眉。
這女人,還是野的像是一隻貓一樣。
可她越是掙扎,越是勾起了他心中那股強烈的征服欲,舔了舔嘴唇,他又是一個深吻。
“不要……”她皺起了眉頭,含糊不清地說道,身上像是火燒般的火熱,想要反抗,身體卻是一片酥軟,根本使不上勁兒來,只能任他懲罰般的吻密密麻麻地落下來。
夜很靜,靜得能聽見女人發出的曖昧又蠱惑的聲音,末了,還聽見男人一聲低沉的悶哼。
頭疼!
在清晨的曦光中醒來,商竹衣扶著沉重的腦袋。
視線落在凌亂的扔了一地的衣服上,她頓時清醒了過來。
下意識的掀開被子,只見自己赤裸一片,白皙的肌膚上是一夜激情後留下的痕跡,她的瞳孔驀然放大到極致,泛白的手指節絞在潔白的床單上,昨夜的回憶如同洪水猛獸,一下子將她吞噬。
莫非昨夜和洛小蜜打賭親的那個人……是季牧爵?
看著面前的場景,她頓時小臉煞白,不用說明她也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
她一手撐住床想要從床上起來,緊接著卻倒吸了一口氣。
她身體像是被車狠狠地碾了一遍,特別是某個部位,連走路都牽著疼。
她不得不重新坐回床上,撿起地上的衣服胡亂地給自己套上,然後嘗試著又一次站了起來,剛走沒幾步,視野裡卻出現了一個高大的身影。
“怎麼,想走?”季牧爵低沉的嗓音突然在腦袋的上方傳來,循聲望去,那人的臉上依舊平靜,只是那深邃狹長的眼睛,折射出一絲不屑。
“啪!”
火辣辣的疼痛感傳來,季牧爵被打得偏過了臉,也只是挑了挑眉,不敢置信的看著面前的女人。
她的小臉陰沉,貝齒緊緊地咬著自己的嘴唇,明亮的眸子裡折射出了深深的怒火。
他怎麼能夠這樣?
從來只遵照著自己的慾望,而從來都沒有考慮過她的感受。
她是他用來消遣的玩物嗎?她以前不知道,但是現在,她得出了一個肯定的答案。
“女人,你是瘋了嗎?”她邁開步子想要繼續地向前走,卻被那人一隻大手扯過手腕,摁在了牆壁上。
“放開我!”他的姿勢形成了一個狹小的空間將她桎梏,他靠的很近,近的能夠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鼻息,還有噴薄而出的憤怒。
季牧爵輕撇嘴角,冷哼了一聲,“昨天晚上是你自己撲上來的,現在要走?沒那麼容易!”
他的力道又加重了一些,目光如炬,彷彿要她的身上燒出兩個大窟窿來。
“嘶!”
她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氣,感覺到他身上傳來的壓迫感,她卻沒有絲毫讓步的意思,仰起臉目光與她對視。
“季牧爵!你夠了!”商竹衣大聲地呵斥道,想要推開他,可奈何兩人的力量差距懸殊,無論她怎麼掙扎,依舊無濟於事。
“算了,昨天晚上的事我就當是被狗咬了,算我自己吃虧,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你快鬆開我!”商竹衣急了,補充說道,眼裡卻因為他的突然的安靜閃過了一絲驚恐,她不知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雖然心裡忐忑,但是氣勢上絕對不能輸!
被狗咬了?
這女人現在是越來越囂張了,季牧爵皺了皺眉,臉色頓時陰森得恐怖,“算了?商小姐還真會說笑,你真把這兒當牛郎館了是不是?”
他緊攥著她的手腕,一把又把她扔回床上去,“那麼,作為我的妻子,你卻半夜在酒吧釣凱子這件事,這筆賬又要這麼算呢?”
他斜睨了她一眼,語氣中滿是戲謔,嘴角又是一抹笑,不是那種鄙夷的笑,反倒是讓人不寒而慄的冷笑。
“妻子?季先生,我和你之間早已經沒有關係了,你也沒有資格管我做什麼!”商竹衣幾乎是脫口而出。
她的心裡不由燃起一簇簇的小火苗,他將她稱作妻子,可這就是他對妻子所有的態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