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牧爵笑著看了一眼商竹衣,示意商竹衣放心。
儘管季牧爵一直都在安慰著商竹衣,但是對於商竹衣來說,依然是有些擔心。
不管怎麼說,顏容都是季牧爵的母親,萬一那一天顏容是鐵了心要讓季牧爵娶林如是的話,商竹衣相信顏容能夠有很多種方法來逼迫季牧爵。
雖然季牧爵口口聲聲的說著不會辜負她,但是商竹衣對於季牧爵到了那個時候會怎麼選擇心中一點底都沒有。
商竹衣的臉色變得黯然,目光呆滯的看著前方,就連腳步都慢了下來。
察覺到商竹衣的不對勁,季牧爵頓時也慢了下來。
一把拉著商竹衣的手,認真的凝視著商竹衣的眼神。
“竹衣,你相信我,還記得我曾經給你說過的話嗎?你相信,就如同我相信你一樣,我相信這樣的話,這個世上就沒有我們過不去的坎。不管別人怎麼說,我都會一直陪著你。”
這一刻,季牧爵的神情前所未有的凝重。
說著,季牧爵在商竹衣的額頭上深深的一吻。
當季牧爵這一吻下去的時候,商竹衣起伏不定的內心頓時像是紮下了一根定海神針,對著季牧爵點了點頭。
不過不久,商竹衣的額頭又皺了起來。
“雖然我們是這麼樣,但是媽卻是不這樣想啊,你想想,就算是你不喜歡林如是,但是林如是卻是天天這樣纏著媽,時間長了難免會被人說閒話。
到時候你讓別人怎麼看我們兩個人?難道讓別人以為我們還沒有離婚,媽就忙著給你物色女人,這又不不是古代娶小妾。”
商竹衣認真的看著季牧爵說道。
關於這個問題,商竹衣想了很久,在心中也藏了很久,只是一直沒有找到合適的機會對季牧爵說。
她雖然不怕流言蜚語,但是如果這事情傳開的話,那麼到時候影響的可不僅僅是她和季牧爵的顏面,還有季家的顏面。
聽著商竹衣的話,季牧爵也意識到了這個問題,不由得有些為難起來。
沉默了良久之後,季牧爵嘆了一口氣。
“先這樣吧,改天我去找林如是談談,媽這裡是是死死腦經,我想林如是應該可以理解,如果她不願意的話,那麼我以後對於她的態度也該變變了。”
季牧爵說道。
兩人一邊走著,一邊聊著,多是關於林如是和顏容的問題。
被季牧爵開到了一番的商竹衣,心中舒服了很多。
回到家之後,季牧爵先去了浴室,而商竹衣則是被季牧爵強行的留在客廳休息一個小時。
渾身的汗味讓商竹衣有些難受,不過想著剛才季牧爵對自己的那一番深情,頓時又笑了起來。
只要季牧爵開心,對自己好,商竹衣覺得做一切都是值得的。
“喲,這是什麼味道?難聞死了。”
林如是陪著顏容回來了,剛一走進別墅,林如是頓時捂著自己的鼻子,一臉嫌棄的看著商竹衣。
看著林如是的難受,顏容頓時剮了商竹衣一眼。
“身上這麼臭也不去洗澡,你這是打算燻死我們所有人嗎?”顏容很不客氣的對著商竹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