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嘴上雖是這麼說,但心裡卻是甜蜜的。
季穆爵是她最大的依仗,好像不管自己做什麼這個男人都會原諒自己一樣。
他的溫柔他的寵愛他的一切都讓自己迷戀不已。
這個叫做季穆爵的男人只屬於自己。
第二天一大早,褚言惠就開始收拾,洗澡化妝做髮型,最終穿上那條精緻的粉紅色晚禮裙前往了諾亞酒店。
諾亞酒店是這座城市最為豪華奢侈的酒店,凡事達官富人宴請賓客都會選擇這裡。
愛拉家包下了整棟酒店,酒店門口停著數十輛豪車,兩位侍者站在門口接待賓客。
季穆爵和商竹衣也是收到請帖的賓客之一,而褚言惠手裡拿著南宮俊偷偷給他的請帖,紅色的底兒,金色燙金小楷,就連這請帖也不便宜。
三人進了酒店,由侍者指引前往了婚禮現場的大廳。
大廳酒席擺了上百桌,十分壯觀,佈置的也十分華麗。
商竹衣因為要陪著季穆爵所以只能離開褚言惠身邊,而褚言惠也在人群中穿梭,來到了最角落裡面站著。
就等著新郎新娘到場。
季穆爵摟著商竹衣的腰帶她見了幾個老總。
他們聊著,商竹衣就在站在一邊笑著,即使聽不明白的,也佯裝能聽的明白。
過了大概半個小時左右,婚禮在正式開始。
南宮俊身穿著黑色西裝,收拾的一絲不苟,脊背筆直俊朗帥氣,但臉上卻並未有一絲絲喜悅之情。
牧師上了臺,說了幾句前話,才對著大門說:“有請新娘。”
話音剛落,大門被推開,愛拉身穿白色婚紗頭戴皇冠受捧鮮花的出現在門口。
四個花童,兩男兩女,前面的兩個扔花瓣,後面的兩個抬著裙襬。
愛拉麵露嬌羞的一步一步超臺上走來。
南宮俊依然是面目表情的看著愛拉,沒有驚豔也沒有任何情感,就那麼不喜不悲的看著愛拉。
最終是由愛拉的父親扶著愛拉上的臺,牧師笑吟吟的問道:“愛拉小姐,你是否願於這個男子成為您的丈夫與您締結婚約?無論他是貧窮還是富貴,健康還是殘疾,您都會愛他?。”
愛拉麵色帶羞,低著頭輕輕的說了一聲;“我願意。”
牧師又原封不動的問了一遍南宮俊,南宮俊蠕動著嘴唇剛準備說點什麼,一直處在角落裡觀看的褚言惠忽然高聲喊道:“他不願意!”
一瞬間所有目光朝褚言惠而來,南宮俊原本死水一般的眸子瞬間亮了起來。
而愛拉則是震驚的問道:“誰讓她進來的?!”
接待過褚言惠的侍者連忙說:“這位小姐有請帖,是客人......”
“請帖?”愛拉轉頭盯著南宮俊問:“是你把請帖給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