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與年雖然是長輩,但這種小輩兒的事兒總不好插手,只能嘆了一口氣,搖著頭上了樓,晚飯也沒有吃。
季穆爵看著趴在商竹衣腿上的褚言惠,輕拍著母親顏容的肩膀,讓母親帶著褚言惠睡覺。
季穆爵扶著早就哭成淚人的褚言惠上了樓梯,進入主臥。
看著躺在床上的褚言惠,心裡五味雜陳。
退出房間後,季穆爵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商竹衣坐在椅子上,望著窗外。
窗外閃耀著的星光,看來明天又是一個好天氣。
季穆爵輕聲走到椅子前,俯下身,平視著自己的妻子。
“竹衣。”
季穆爵剛開口,商竹衣像觸電一般,扭頭看著季穆爵。
“穆爵,南宮俊為什麼要這麼做?我也不想讓言惠再受到傷害。”
“我知道你都是為了言惠好,如果以後南宮俊再用什麼理由來咱們家,不答應就是了。”季穆爵捧起了自己小妻子的臉蛋,認真的解脫著眼前的小人兒。
“南宮俊可能只是想讓言惠對他死心,但又真的放心不下她...南宮俊也算個長情的人,不過啊,你是南宮俊的員工,低頭不見抬頭見的。只是記得以後不要再管南宮俊和言惠之間的事兒了。”季穆爵不想讓商竹衣在為了這種事兒傷心。
季穆爵安慰好了商竹衣,又看著她入睡。
知道今晚的事兒不僅傷透了褚言惠的心更是讓對褚言惠一腔熱血的商竹衣有了從來沒有的挫敗感。
季穆爵不想再讓自己的妻子再受到這種干擾,便決定明天找南宮俊出來聊聊,好歹原來季家和南家也算是世交。
沒有人想到的是,季穆爵和商竹衣的臥室外有個人影。
褚言惠起來想去喝掉季家保姆榨的西柚汁,那可是南宮俊買來給她的西柚,南宮俊還記得自己最愛的果汁。想到這兒,雖然剛才南宮俊對自己冷淡無比,但心裡還是暖暖的。
可路過商竹衣和季穆爵的臥室時,無意聽到商竹衣帶著哭腔的說話聲,以為商竹衣和季穆爵為了剛才自己的事兒吵架,褚言惠剛想窗門而入勸和,但又聽到了一句。
南宮俊可能只是想讓言惠對他死心,但又真的放心不下她...
褚言惠想是沒了力氣版,靠在牆上,慢慢地滑落下來,坐到了地上。
褚言惠不知道以後該怎麼辦了,真的不知道了。
褚言惠聽到這句話之後,仔細想了想這幾天的遭遇。
自從得知南宮俊和程愛拉的婚約後,自己有些反覆無常,只要見到或是聽到南宮俊就好像瘋了一般,住過院,有和自己哥哥鬧了彆扭。
褚言惠雙手捂住臉,此時只想出去走走。
褚言惠輕輕的開啟了季家大門,漫步在夜晚毫無一人的街道。
看著道路兩旁的樹,一株一株的,不依靠別人,也不需要別人的照顧,自我的生長著。
褚言惠聯想到了自己,每次都是不顧一切的、不顧臉面的質問南宮俊。
褚言惠也不想再這麼下去,用自己發飆式的言論在面對南宮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