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雖然被公爵選中成為了伯爵的未婚妻,卻也難以阻擋她對阿波羅的愛意。
嘉娜的乖戾暴虐因子似乎只有呆在他的身邊才不會蠢蠢欲動,這是唯一能給她帶來安全感的少年。
很快兩個人墜入了愛河,在知道對方身份後,依然堅定的愛著對方,盡其所能避免黑手黨之間的爭鬥。
直到那一天的來臨。
和初見他的那一天一樣,外面下著大雪,她在冰冷的屋子裡面醒來,手上握著一把漆黑的手槍,黑黝黝的洞口像是一隻獅子一般朝她張開血盆大口。
男人倒在血泊中早已沒了生息,地板上全都是血,刺紅了她的眼睛。
她呆呆的坐著在地板上,腦子裡一片空白,男人睜著眼睛,眼睛裡面似乎還帶著不甘心,她不敢看。
直到阿波羅帶人從外面闖了進來,直到她被人架起來。
不是她殺的,阿波羅的父親,不是她殺得。
她在心中絕望的吶喊,她看見了少年眼中的冷漠和絕情,紫色的眸子之中再也沒有對她的溫柔與憐愛。
在阿波羅父親葬禮的三天後,義大利黑手黨爵士玫瑰的頂點上迎來了新的教父。
幫派之間的戰鬥再次打響,她恨不得死在那無數場火拼中。
無數個夜晚她都在尋找原因,為什麼明明那麼相愛的兩個人,卻不相信對方?
少年總是在不停地更換新的情人,他摟著情人,高高在上的看著向他祈求原諒的嘉娜,在她面前,和別的女人,上了床。
從那天開始,嘉娜再也沒有向阿波羅解釋過,挽留過,她將這份委屈和愛藏在心底,發洩在他人身上。
百分之三十的恨,百分之三十的愛,百分之三十的恨和百分之十的不甘心,構成了現在百分之百瘋狂的嘉娜。
嘉娜笑了笑,說:“我是瘋狂我是極端,可是在我看來,不過是愛的程度深淺罷了。”
“那你現在還恨他嗎?”
嘉娜想了想,認真的說:“我恨他,我不止一次暗殺過他。”
商竹衣說:“小愛糾纏,大愛放手,這麼多年,我累了,所以現在,我決定放手了。”
“我無法放手。”嘉娜搖了搖頭:“我想和他一起下地獄。”
瘋子和瘋子再一起,才是天生一對。
商竹衣問:“那你和亞歐的婚約怎麼辦,他愛你嗎?”
“他不愛我,他愛另一個人,一個令他一見鍾情的人,他這次回國也是為了找到那個人。”
“可是亞歐跟我說,那個人已經嫁作人婦了。”
嘉娜忽然笑嘻嘻的說:“嫁作人婦又怎麼了,如果阿波羅結婚了,我一定會去大鬧婚禮的,四年了,我們分開了四年,我愛了他四年,一步錯,步步都錯,我已經,回不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