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進浴室衝了個澡,將身上的那股屬於宋恩倩的味道洗乾淨之後才回到床上,小心的將商竹衣攬進懷裡,一下一下的順著她的頭髮,只聽見商竹衣嚶嚀一聲,往季穆爵懷裡使勁湊了湊,季穆爵目光中帶著一絲寵溺和無奈,吻了吻她的額頭:“睡吧。”
本市最大的珠寶商霍天怡舉辦了一場十週年酒會,凡是有點面子勢力的人都得到了邀請函,而季穆爵身為公司的執行董事自然也收到了電函。
季穆爵本想帶著商竹衣一同前往酒會,奈何商竹衣身子骨弱,不能經常走動只好作罷,而顏容卻看準了時機逼迫季穆爵帶著宋恩倩一同前往。
顏容說:“竹衣去不了,就應該讓恩倩陪你一起去,你看看酒會上誰能少得了舞伴?再說了,咱們恩倩長得這麼漂亮,帶出去也有面子。”
季穆爵剛想拒絕,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的商竹衣就將話茬接了過來,說:“爵,你就聽媽的吧,早點去早點回,路上注意安全。”
商竹衣說的淡然,看起來像是吃醋故意說的,可事實上,她確實不在意。
季穆爵怕商竹衣吃醋,就連忙想撇清楚關係,商竹衣將眼睛從電視上挪了下來,抬頭淡淡的看著季穆爵,說:“沒事,我沒生氣。”
“是嗎……”季穆爵不敢惹商竹衣生氣,最終還是隨了顏容的意,帶著宋恩倩去了酒會。
宋恩倩一身紅色晚禮裙,穿著銀色高跟鞋,長卷發披肩,妝容精緻,一舉一動都十分優雅,身材凹凸有致,特別是胸前欲裂衣而出的雪白胸脯更是讓人忍不住將眼珠子貼在上面。
她端著香檳跟在季穆爵身邊,只需要微笑就吸引了無數男人傾心,但介於季穆爵在身邊,也就只敢看看。
宋恩倩笑吟吟的對季穆爵說:“穆爵,你應該知道什麼樣的女人才更適合你,商竹衣,不過是個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女人,她配你,到底是有點可惜了。”
季穆爵晃了晃手中的香檳,低笑一聲,說:“你確實比竹衣漂亮,也比竹衣有魅力,但這個世界上沒人比她還要愛我,而我又是個知時務的人。”
他將高腳杯中的香檳一飲而盡,順手將高腳杯遞給路過的侍者,走到宋恩倩面前,語氣曖昧的問:“恩倩,你喜歡我麼?”
宋恩倩被季穆爵撥出來的熱氣激的渾身一抖,她聽他這麼問以為季穆爵想清楚了,帶著一絲激動和顫抖,說:“當然了,不然我在季家等了這麼半年是為了什麼?!”
季穆爵低低的笑了起來,他咬著宋恩倩的耳朵,說著鋒利有絕情的話語:“可是在我眼裡,你連商竹衣的一根手指都比不上,你和她不一樣,她是那樣善良純潔,不可玷汙。”
他的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插進了宋恩倩的心臟,將她的心臟攪的稀巴爛,她瞳孔猛地收縮,怔怔的聽著季穆爵一句句的傷害她。
季穆爵又問:“你的心疼嗎?”
宋恩倩抖了抖嘴唇,囁嚅的說:“疼。”
“呵。”季穆爵輕笑一聲,說:“愛我就這麼疼,那你還愛嗎?!”
宋恩倩說不出話來,不知不覺中,主導權好像全都倒向了季穆爵。
“你知道你和商竹衣那裡不同嗎?”季穆爵說:“她知道愛我會疼,也從來沒有過遲疑,也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應該回報她足夠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