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好不容易面前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到臥室裡的生活,卻發現手機亮了一下,然後她拿起手機,原來是受到了一條簡訊。
她點開簡訊,一張拍攝得十分清晰的zhàopiàn就映入了眼簾。
“不……不可能!”她眼神顫抖著,險些將手機扔了出去:“我不相信……”
zhàopiàn上一男一女躺在大床上,男子正閉目安睡,而女子則笑得一臉開心地自拍著,而這對男女,就是剛剛在她面前說要去開股東大會的季牧爵和穆嶽!
一瞬間,眼前的zhàopiàn和剛剛的夢境合二而一,商竹衣的心頓時沉沉地墜落下去,越發地絕望起來。
她連忙翻開通訊裡,打算親口問問季牧爵這時怎麼回事。
但是diànhuà響了很久,季牧爵都沒有接起來,等到第三個diànhuà打過去的時候,對方乾脆就結束通話了。
這讓商竹衣徹底無法冷靜了,她轉身伸手拿起一件外套,就往門外衝去。
幫傭看到她匆忙的身影,連忙問道;“夫人,你這是去做什麼?”
商竹衣沒有功夫回答他們,疾步往門外衝去。
來到大路旁,她心急如焚,想要打車但是卻遲遲等不到車子,就是她乾脆跑過去了。
情急之下,她也沒有注意路口的xìnhào燈,就箭步衝了過去,在經過一個路況複雜的十字路口時,一輛疾馳而過的小轎車按照xìnhào燈的只是轉彎,但是卻和不遵守交通規則的商竹衣正面相遇了。
“哐!”
商竹衣在昏過去之前,只聽到耳邊傳來一聲巨響,接著就是渾身像是別撕碎了一般的劇痛傳來,最後她抵擋不過這樣劇烈的疼痛,大腦選擇了bàgōng,她也暫時得到了解脫,昏了過去。
季牧爵正坐在會議室裡面開會,心中忽然劇烈地跳了一下,一陣不好的預感升上心頭,不過會議剛進行了一半,他還不能分神,所以只皺了一下眉頭,便沒再多想。
等到持續幾個小時的回憶結束後,他才疲憊地捏著眉心走了出去,拿起放在mìshū室的手機,問道:“我開會的時候,有沒有diànhuà打進來?”
穆嶽站起身來,矢口否認道:“沒有。”
商竹衣明明打了好幾個diànhuà,但是卻都被她把記錄刪除了,這時她還故意想季牧爵隱瞞,她的歹毒用心已經是昭然若揭了。
什麼都不知道的季牧爵點了點頭,然後拎起公文包:“我先回去了,公司有急事的話,就即使通知我。”
穆嶽恭順地點了點頭:“好的,季董。”
交代好之後,季牧爵便有些心急地離開了公司。
穆嶽看著他的背影,將一口銀牙咬碎,看著手機裡那張她ps了好久的túpiàn,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她就不相信,商竹衣那種存不住氣的小女人,在看到這樣的zhàopiàn後,還能不和季牧爵鬧上一番?
季牧爵趕到家裡的時候,卻發現商竹衣並沒有在房間裡,於是他叫來了幫傭詢問:“夫人去哪兒了?”
聞言,幫傭回憶了一下,然後說道:“夫人下午的時候忽然很匆忙地出門了,我們問她去哪兒,夫人也沒有回答,然後她就沒回來。”
季牧爵皺起了眉頭,商竹衣還生著病,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往外跑呢。
就在他心急如焚的時候,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一看是商竹衣的來電,他連忙接了起來,又急又怒地說道:“你病還沒好就亂跑什麼,你在哪呢?”
誰知diànhuà那頭並沒有傳來商竹衣的聲音,相反而是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好,請問你是手機主人的家人麼?這位xiǎojiě出了車禍,我把她送到仁愛醫院了,請家屬過來一趟。”
聞言,季牧爵差點把手機摔了,聲音有些驚慌;“你說什麼?車禍?她情況怎麼樣?”
diànhuà那頭的男人支吾了一下;“病人剛剛被送進搶救室,情況還不清楚。”
“好,我馬上過去。”說完,季牧爵便將diànhuà掛上了,拎起西裝外套就往門外走路。
他開車他的那輛路虎,一路風馳電掣地往醫院趕去。
來到搶救室門完,季牧爵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往裡面衝,被守在門外的一名男子攔了下來。
那男子一身休閒裝,頭髮染成了栗色,深邃的五官,猛一看有些西方人的感覺,不過眼珠是東方人的黑色。
“先生,你冷靜一些,醫生正在裡面搶救呢。”男子一邊攔住季牧爵,一邊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