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忍不住反問道:“你這次怎麼怎麼放心讓我扶她上樓了?剛剛明明那麼防範著我。”
葉靜瞪他:“因為我知道你對她沒有想法,抗她和抗糧食袋沒有兩樣,但是如果她醒著你這樣接觸她,她一定會想入非非的,明白了麼?好奇寶寶。”
季牧爵還是不太能體會,但是卻感覺她說得還算在理,於是便沒有再多追問,只是指了指床上的趙卿潔:“你打算怎麼治療?”
葉靜一邊陰測測地笑了,一邊從她剛剛拿來的一個箱子裡拿出一個儀器:“我準備給她先來個電擊療法!”
聞言,季牧爵微微皺起了眉頭:“靜姐你……”
葉靜知道他要說什麼,於是不耐煩地打斷了:“行了,適度的電擊療法是有助於心理疾病的治療和康復的,我沒有狹私報復的意思。”
既然她這樣講了,那麼季牧爵便沒再多問:“那好吧,這邊如果不需要我幫忙了,我手裡還有些事情要處理,就先走了。”
葉靜擺了擺手:“行了,知道你日理萬機,去忙吧。”
聞言,季牧爵連轉頭看趙卿潔一眼都不曾,便轉身離開了房間。
他回到自己的書房裡面,思前想後地糾結了好久,最後,他還是急匆匆地走出了別墅,開著車子一路往郊駛去。
來到郊外的別墅門外,季牧爵急急忙忙地推開門,便往樓上走去。
幫傭見他回來了,連忙迎了上去:“先生回來了。”
季牧爵心不在焉地點了點頭,然後問道:“夫人在哪裡?”
聞言,幫傭指了指門外:“您來得不巧,夫人剛剛出門散心去了。”
“什麼?”季牧爵的臉色驀地一變:“她去哪了你們知道麼?”
幫傭被問得愣住了,遲鈍地擺了擺手:“不知道,夫人沒有交代,好像連司機都沒有帶上,便出門了……”
聽到幫傭這樣講,季牧爵就越發的擔心了,他想起昨天自己扔下商竹衣離開時,她那冰涼絕望的眼神,就感覺一陣心痛和懊惱,於是,他並沒有再多問什麼,便轉過身,往門外走去。
商竹衣離開別墅之後,便一路遊魂似的遊蕩著,也沒有目的地,她出門並沒有確切的目的地,只是呆在那個別墅裡,她的思緒就不受控制地會想起那個令她心痛的事情。
於是,她便乾脆跑出來散散心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便兜兜轉轉地來到了她撞見季牧爵和陌生女人親密出入的那家商場附近。
等她回過神來的時候,她已經站在商場大門口了。
商竹衣又在商場門口呆立了很久,就當她強迫著自己轉過身準備離開的時候,一個帶著口罩穿著一身黑色的男子忽然出現在了她的周圍。
“竹衣。”男子來到商竹衣身後,低聲喚道。
聽到有人叫自己,商竹衣先是愣了一下,然後才後知後覺地轉身看去,不過她皺著眉頭勉強分辨了很久都沒能認出眼前的人到底是誰,於是,她只好遲疑地問道:“你好,請問你是?”
男子淡淡地看了商竹衣一眼,不知道是不是商竹衣的錯覺,她總感覺這個神神秘秘的傢伙似乎在心裡嫌棄了自己一遭,然後才無奈地伸手摘下了口罩:“是我。”
看著熟悉的面孔,商竹衣這才後知後覺地意識到眼前這人的身份:“趙連臣?你……你怎麼在這兒?”
趙連臣現實四下環視一圈,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們之後,便伸手扣住商竹衣的手腕:“跟我來。”
商竹衣在知道了他和牧爵之前給自己下的套之後,便對趙連臣心生厭惡了,所以下意識的掙扎了一下:“你幹什麼,放開我!”
趙連臣不顧她的抗拒,強行一路將她拖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
剛剛站定後,商竹衣便再次揮舞著雙手,準備從趙連臣身邊逃開,但是趙連臣一伸手便將她攔了回來;“竹衣,我有話對你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