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季牧爵便結束通話了電話。他眉頭緊緊的皺著,陽光透過玻璃撒在桌角,刺眼而奪目。
季牧爵最後還是忍不住邁動了步伐,走出了季氏。
看到季牧爵,湯雨笑了笑說道:“沒有想到季總今天倒是有閒情雅緻光臨寒舍,真是另寒舍蓬蓽生輝啊!,不過,最令我詫異的是,季總竟然可以找到我租住的地方。要知道,這裡連我爸都不知道。既然來了,那就進來坐一下吧!”
季牧爵皺著眉頭,平靜的說道:“進去坐就不必了,你應該知道我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當然知道,你不就是不明白湯氏為什麼會毫無緣由的幫助之前從無合作的季氏嗎?那我告訴你,湯氏這樣做僅僅是看中了其中的利益罷了。”對於季牧爵到來的目的,看來湯雨早有所知,他依舊笑容滿面。
“即使是有利可圖,湯氏應該不會無緣無故的做雪中送炭的事情吧?並且,以湯氏的人力財力,大可以在最後從季氏收購施悅集團,這樣的話,對於湯氏才算是最大的利益吧?”
湯雨扶著門的手鬆了開來,他背靠住門,笑道:“確實,假如不是商竹衣請我幫忙的話,我才不會和家裡聯絡,幫季氏這麼一把。只希望季氏心存感激,可以友好合作。”
季牧爵冷笑一聲:“誰會願意和你們友好合作?我說過要接受你們的好意了嗎?你們的這種施捨,我是不會接受的。”
“‘施捨’這個詞用的有些過分了,接不接受是你的事情,反正我答應竹衣的事情已經辦到了。對了,竹衣因為這個可是答應了我的求婚,你別辜負了她的一番好意。”湯雨似乎想要故意刺激季牧爵,為了讓他聽清楚,聲貝變大了起來。
阿文站在一旁看著兩人顯得有些不知所措,他實在想不明白,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兩人,甚至於之前都沒會過面的兩人,如今卻如同吃了槍藥一般,句句扎心,空氣中瀰漫著硝煙的味道。
阿文字想幫湯雨的,但是卻又無從開口,並且他也感覺到現在的湯雨有著反常。最後,只能呆呆的看著兩人,茫然無措。
而季牧爵本來就猜測這一切都是商竹衣在暗地裡幫自己的忙,但從湯雨承認的那一刻,他心中便浮起陣陣怒火,再加上湯雨剛才他的話,他的臉色已經沒有什麼溫度,彷彿將周圍都凍成了冰一般。
季牧爵冷冷的說道:“枉你還是個明星作家,眾人敬仰的物件,你這麼做是不是太卑鄙了?”
湯雨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隨你怎麼說,反正事情都已經發生。並且,可是你要和商竹衣斷絕關係,還要因此把孩子撈到自己身邊的,我可沒有逼你。”
湯雨頓了一下,似乎想起了什麼,繼續補充道:“並且,我還想告訴你。開始的時候我確實和商竹衣沒有任何關係,只是她感激我救了她而已,而你卻不信任她,而相信假韓心雅的一面之詞。在我看來,現在這是你應有的報應。現在竟然還要說我卑鄙,你這是在為她著想嗎?”
季牧爵頓時語塞,他想起之前種種,也從內心贊同湯雨的話,但他不願承認,只是說道:“我相不相信她應該是我的事情吧?並且,我做了什麼也與你無關吧?”
“怎麼會與我無關,竹衣接受了我的求婚,那她現在便是我的未婚夫。所以,我不會像你一樣對待她的。不過,我現在倒是感激你,是你一步步把她逼向了我身邊。”
說著,湯雨如同看戲般的緊緊盯著季牧爵,還帶著嘲諷般的笑容。
但季牧爵並沒有心思看他,他沉默不語。他知道,確實如同湯雨所說,這一切其實歸根到底並不是在韓穎身上。
假如韓穎做了之前的事情,自己早點和商竹衣解除誤會,便也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假如自己相信商竹衣,便也不會到如今這個局面。這麼看來,確實是自己將商竹衣從自己身邊推走,使得兩人如同現在這般疏遠。
湯雨看到季牧爵久久沒有答話,又開口說道:“既然季總不願意舍面做客,那就請季總離開吧。不過,我還是勸季總再好好考慮一下。不要辜負了竹衣的一片好意。”
季牧爵知道湯雨這是下了逐客令,他也便不好再堵在人家門口。只是堅定的說道:“不用考慮了,任何企業我都可以考慮,但是湯氏不行。”
“那我就看著季總有著怎樣的三頭六臂,可以拉季氏出水深火熱之中了。”湯雨嘲諷的笑了一聲,便反手關上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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