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在飛機場中,阿文抬頭看著一直髮呆的湯雨:“湯哥,你真的不去和商小姐告別嗎?”
湯雨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怎麼面對她,難道還讓我當著季牧爵的面把戒指取回來嗎?”
“可那戒指可是……”阿文迫不及待的開了口,他當然知道那枚戒指對湯雨的意義,那可是他當時給未婚妻求婚的戒指,而在那之後,他的未婚妻靜宇便出了事情。
湯雨便一直把那枚戒指留在身邊,說是留個念想。其實卻是一直把它當成比自己性命更重要的東西,甚至不允許其他人動它一下。
湯雨打斷了阿文,他臉上露出慣有的柔和的笑,如同陽光一般,將整個機場照亮:“阿文,那已經不重要了,我感覺那枚戒指,更加適合竹衣。”
“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當初才撮合我和商竹衣在一起。但是你知道嗎?長得越相像的人更讓我沒有辦法忘記靜宇。所以,分開才是對彼此最好的結果。”
湯雨說著拍了拍阿文的肩膀,彷彿應該被安慰的是他一般:“並且,我看到那枚戒指就會念起舊事,這倒應該是一個解脫。不過,以後你恐怕要幫我學習商務了。別忘了,以後得湯氏還需要你的幫忙呢!”
阿文看著湯雨那有些沒心沒肺的笑容,知道他是徹底放下了。他微微一笑,從心中感激商竹衣,他心中明白,正是商竹衣,才讓湯雨有所改變。
而此時,韓穎正滿面驚恐的看著面前顯得有些陰暗的小屋,雖然茶几上有著酒水和杯子,甚至沙發一看便是高檔的東西。但因為之前的驚嚇,她已經沒有心思去觀察這些東西了。
這時,門吱呀一聲被開啟來,韓穎側目而視,是一個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雖然在略顯的燈光下依舊珠光寶氣,臉上的笑容卻是陰森,令人發寒。
韓穎暗自擦了擦手心的冷汗,故作鎮靜:“你是誰?為什麼帶我來這裡?”
來人正是孫施悅,聽到韓穎沒有什麼底氣的文化,孫施悅嘴角微微上揚:“我是誰?假如我說我是季牧爵的人呢?”
韓穎頓時嚇得咬了一口唾沫,她控制著自己的雙腿,努力不讓其發抖。她現在最害怕見到的便是季牧爵,因為她不僅是惹了兩人關係,帶走了財產,可還下毒害死了真正的韓心雅。
而這件事情季牧爵是清楚的,要是被季牧爵吐露出來,恐怕自己一輩子都要躲避著警察。
別看韓穎下毒毒害了韓心雅,其實那也是在貪念之下,被矇蔽了雙眼。之後將計就計,冒充韓心雅,但最後卻是暴露。而現在,她早就沒有了當時的勇氣。
並且,剛才她可是毫無反抗能力就被幾個凶神惡面的大漢帶到了這裡。她的膽子早就被嚇破,此時,也算是身在曹營心在漢了。
韓穎滿面惶恐的看著孫施悅,而孫施悅則是悠然一笑:“假如我真的是季牧爵的人,恐怕你第一個見的就不是我了。”
經過孫施悅這麼一提點,韓穎頓時醒悟過來。如果真的那般,自己應該是直接見到季牧爵了。
想到這裡,韓穎便也提了幾分膽子,卻也擔心。因為她知道,面前這個男人不可能沒有事情便派人抓來自己。韓穎沒有微微一皺,然後雙手捂在胸前,雙腳不停地後退。
孫施悅看到她的反應,先是一愣,之後哭笑不得。雖然他承認,面前的女子確實有著幾分姿色,但自己愛財不愛色,恐怕是這個女子想多了。
在孫施悅的思想中,有錢能使鬼推磨,所以他的貪念比任何一個普通人都大,要不然也不會想盡辦法想要將季氏歸為己有。不過,最後確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孫施悅笑了笑,自顧自地坐了下來,然後倒了兩杯紅酒:“坐下吧,放心,並不是每個人都對你的美色有意圖,在我這裡,那一文不值。”
聽到這句話,韓穎皺了皺眉頭,她並不太相信孫施悅的話,同時,美貌可也是她一直的資本,她心中頓時有些不樂。
韓穎最後小心翼翼的在孫施悅面前坐了下來,接過他遞給自己的酒杯,她聲音柔弱:“你到底是誰?我和你無冤無仇,你為什麼要讓人把我帶到這裡。”
聽到韓穎的話,孫施悅哈哈大笑起來,韓穎頓時感覺一陣莫名奇妙。
片刻,孫施悅笑著說道:“你從季牧爵那裡不是撈到一批好處嗎?那你也應該知道那筆資金的來源,而我叫做孫施悅。”
韓穎美目不由的瞪大,她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明白了什麼。之前,她透過監視器可是清楚的聽到施悅集團四個字,現在看來……
韓穎卻搖了搖頭:“我從季牧爵那裡會獲得什麼好處?我一點好處都沒有獲得。”
看到她打死不承認的樣子,孫施悅冷笑了一聲:“韓大小姐,你以為我不調查清楚便會隨意扣帽子嗎?對吧,之前的韓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