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急匆匆的跑回了自己的房間去翻找醫書,湛修喆看見乘風眼下的烏青道;
“我無礙了,去休息一下吧!”
乘風滿臉不放心的走了出去,湛修喆看著湛玉端著湯藥巧笑嫣然搓了搓臉,憋了一口氣一飲而盡,醃烏梅的味道驅趕了苦味,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他笑自己竟是被湛玉拿捏了,抬頭見湛玉一臉莫名的看著自己道;
“愣著做什麼?還不上來睡覺。”
說著手還拍了拍床鋪,湛玉腹誹湛修喆這般反常是毒影響的嗎?小心翼翼的爬進了裡側身體儘量貼向牆壁,湛修喆見他如此想到了陰山,不禁搖了搖頭閉上了眼睛,湛玉白日睡多了,這會沒有一點睏意,看著湛修喆的俊顏發起了呆,湛修喆假意裝睡是為了能讓湛玉自在些,過了好一會他翻身面向湛玉,睜開眼時正對上湛玉的目光情不自禁的吻了上去,如他所想一般的甜美,湛玉大腦一片空白任由湛修喆掠奪他最後的一點氣息暈了過去,湛修喆不捨的離開了湛玉的唇齒間,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的時候,不敢置信的逃出房間,看到門口的風影時,走了過去幾乎是面貼面的看著風影,確認自己沒有一點那方面的心思後跑去了陸明的房間,風影被嚇的呼吸都停止了,看著匆匆離開的湛修喆踉蹌了一下跟了過去。
翌日湛玉醒來看向身邊沒人,恍恍惚惚感覺昨夜發生的定是夢,想到自己竟然夢見將軍?嚇的捂住了嘴,心中暗罵自己絕對不可以肖想。
陸明睜開眼就看見湛修喆陰沉著臉坐在他的房間,嚇了一跳拍著胸口道;
“你這一大清早來我房中是為了嚇我嗎?”
陸明昨夜與陳珏在百花樓喝到深夜才歸,回到房中倒頭就睡根本就沒發現湛修喆,湛修喆受不了他那一身酒氣在餐桌前靜坐了半宿一夜未眠,滿腦子都是湛玉,他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親了個男子沒有讓他噁心作嘔?反而令他回味無窮?想到此處心煩意亂的走了出去,獨留一臉懵的陸明。
來喜發脾氣將餐盤掀在了地上對著小卒喊道;
“鬼醫,採藥未歸?湛將軍不在軍中?陸明大人也不在軍中?都五日了雜家的懿旨都還未宣讀,要何時才能歸京呀!”
小卒道;
“公公,小的這就在給您備一份飯菜過來。”
來喜看著小卒對著他漏出了一口大白牙,抖著蘭花指氣的語結;
“你...雜家不吃。”
是夜湛修喆與乘風風塵補補的回來,小卒漏出一口白牙道;
“將軍,您可算回來了來喜公公今日生了好大的氣,小的真怕拖不住他。”
湛修喆點頭道;
“明日他在找我就將他帶去教場。”
小卒應聲退了出去,月影、風影見湛修喆沒有要離開他們房間的意思偷偷瞄向乘風,乘風心照不宣的別過了頭,湛修喆又開始煩躁,只要一靜下來他就不自覺的想起湛玉,看著三人戳著冷聲道;
“這幾日軍中可有發生別的事?”
月影和風影面面相覷最後風影開口如碎嘴的婦孺一般,將軍中的事叭叭了一遍,湛修喆聽的一臉不耐煩,風影見此越說聲音越小最後一句;
“湛玉跟我問過您”
湛修喆眼睛一亮道;
“他找我了?”
話落起身臺步就往出走,風影手停在半空中,沒有二字還未說出口湛修喆早已沒有了身影,一臉害怕的看向月影和乘風道;
“你們可都聽見了我說的是什麼?我可沒有謊報軍情呀!”
乘風、月影都沒有理會風影,表現出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
自從那日從陸明房中離開他就出了大營,回來更是抓心撓肝,他聽清了風影的話,可他不想在聽下去了,他是故意那麼說的,好似給自己找藉口一般來找湛玉,進了草香居果然不出所料燈是滅著的,有些失望轉身去了陸明那裡。
陸明生無可戀的泡在溫泉池子裡,他睡的好好的被湛修喆大半夜的拎起來泡溫泉,越想越氣對著隔斷後的湛修喆無聲的罵著,湛修喆雙手搭在池壁上仰頭臉上蓋著棉帕,腦海中竟是浮現出與湛玉共浴的情景,煩躁的將綿巾扯下扔到一邊,還是這個池子只是沒了那個小小身影,陸明還在暗戳戳罵的起勁,湛修喆開口道;
“陸明?你說軍中喜好男風的只是少數,那具體是有多少人?”
陸明嚇了一跳險些沒嗆水,劇烈的咳嗦起來,他怎麼也沒想到湛修喆會問這個?他還以為胡三的事情過去了,腹誹不愧是湛修喆這是要跟他秋後算賬了嘆了口氣道;
“據我所知也就十幾人吧!”
陸明心虛的口氣被湛修喆聽了出來道;
“你真的知道嗎?”
陸明告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