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嘶吼著,秦嬤嬤冷哼道:
“怎麼?王夫人怕了嗎?”
湛江顫抖著聲音道:
“說下去......”
“秦夫人走後,老奴發現了這個香包,想著這是送給秦夫人的,怎麼又被王氏拿了回來,趁她不注意時就將香包偷了出來,開啟一看就發現了這個,老奴找郎中看過,說這個可令女子不孕,對有孕的女子很是危險,輕則小產重則一屍兩命。”
湛江險些沒站住,原來除了挑撥離間還有這麼一手,王氏竟然入府前就想好了怎麼算計臻臻,在場的一眾男子皆是連連搖頭,殷奕更是氣的怒目圓瞪的看著王氏,王氏喊著:
“二爺,您休要聽她胡說,她這是在往我身上潑髒水。”
胡嬤嬤氣道:
“你比髒水還髒,呸......,二爺您還不知道吧,當年我陪著王氏在顏府,她不只暗中與英王暗通曲款,還與顏家二郎、三郎都有有染,顏家敗了她就設計與您巧遇,她沒的那個孩子,與二爺您毫無關係,都是她給您用藥所致的,事後她到裝的貞潔烈婦一般,讓您愧疚納她進門。”
湛江一個踉蹌向後仰去,幸好被老公爺托住了後背沒有跌倒,湛江在王氏的過往裡沒有看見這段,胡嬤嬤說完他恨不得上前掐死王氏。
王氏沒想到自己做的如此隱蔽,還是被胡嬤嬤這個老貨知道了,暗恨自己怎麼沒早解決了她,憤怒的一巴掌打再胡嬤嬤臉上,胡嬤嬤被打的趴在了地上,起身如迅猛的豹子一般掐住了王氏的咽喉,二人扭打起來,再場的幾個男人都沒眼看,心道湛江攤上王氏還真是家門不幸呀!湛江一拍桌案怒吼道:
“夠了......”
嚇的兩個女人趕忙停手,此時二人已是蓬頭垢面,王氏根本就不是胡嬤嬤的對手,明顯的落了下風,王氏還心存希望湛江會護著她,對著湛江擺出往日的風情,楚楚可憐道:
“二爺,竟然忍心看我被這惡奴欺辱嗎?”
說著就要梨花帶雨,可此時的王氏哪裡還有平日的雍容華貴,簡直可以用嚇人來形容,她這般作態嚇的馮廷、小劉大人和陸雲宣都後退了一步,像是躲避洪水猛獸一般。
“哈......哈......哈......”
湛江癲狂大笑出聲,似是怒火攻心噴出一口血來,王氏一臉的驚恐,湛青川手疾眼快的,接住了暈倒的湛江,陳河急忙起身跟湛青川一起攙扶著湛江,將人放倒椅子上,青黛上前診脈老管家是一臉的擔心,湛青川回過頭,挺直了背脊聲如洪鐘道:
“王氏罪婦,設計陷害我兒迎你入門,殘害我湛家兒媳秦氏一屍兩命,詛咒老夫已犯了妻書之條,筆墨紙硯。”
王氏搖著頭哭喊著:
“不要,公爹......求您了不要......您不能聽這惡奴一面之詞呀!”
下人麻利的將筆墨紙硯備好,老公爺龍飛鳳舞下筆有力的寫下休書,扔給了王氏,王氏似是害怕一般避開了那張紙,哭喊著:
“二爺.....二爺......你醒醒快救救我......”
青黛回頭一劑冷眼道:
“閉嘴......”
嚇的王氏縮了縮脖子,嗚咽著沒在敢出聲。
湛青川看向於閣老和陸雲宣他們幾人道:
“讓大人們笑話了,老夫家門不幸,感謝大人們惦記老朽前來看望,改日定當登門重謝。”
這話是送客的意思,幾人訕訕的向湛青川告辭,湛青川叫住陸雲宣道:
“陸大人,您掌管刑獄深知大舜律法,王氏毒婦可是觸犯了我大舜律例?”
陸雲宣向湛青川深鞠揖禮道:
“牽連了人命定是觸犯了的,陸某將王氏胡氏刑壓大理寺,定會查明真相還秦夫人一個公道。”
湛青川點了點頭,王氏和胡嬤嬤聞言發出殺豬般的叫喊聲,被陸雲宣的人塞住了嘴巴,強拉著帶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