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將軍有令,命我來看看病了計程車卒,鼓舞一下士氣。”
說完無視蘇志成的阻攔,大步走了進去,一進帳篷那抹身影就映入了眼簾,此時她脫了斗篷明晃晃的肚子,跟她纖細嬌小的身體比起來大的有些嚇人!他生怕她一個不穩摔倒在地,目光跟隨著她的倩影來回移動著,南宮曦似是發現了有目光凝視著他,抬頭望去呵斥道:
“出去......”
青年湛青川微愣,南宮曦再次怒呵:
“湛青川,你出去......”
這回是連名帶姓的趕人,湛青川有些面子掛不住大步上前理論道:
“我來檢視士卒情況,看你是否盡心醫治......”
青年湛青川還未說完,就被南宮曦不耐的推出了營帳,拉著他的手腕就去了隔壁的營帳,青年湛青川還是頭一次被個女人拉著走,說不出是和感覺,竟是鬼使神差的沒有反抗跟著進了營帳,南宮曦將爐子上的藥到了一碗,舉到了青年湛青川跟前說:
“把它喝了,你就離開吧!我會盡心盡力的。”
說完沒等青年湛青川作何反應,匆匆的離開了,看著手裡的藥,青年湛青川冷哼一聲將至放到一旁,剛要臺步離開,腳步一頓坐到了榻上看著那個藥婉發起了呆。
太陽西下忙活了一天的南宮曦被蘇志成叫住:
“南宮師傅,你的藥果然奇效,士卒都有好轉之像,我按照你的吩咐將湯藥逐一分發給士卒,並讓他們無關的人遠離生病將士的營帳,今日發病的也就還不到十人!”
南宮曦聽聞蘇志成的話,鬆了一口氣道:
“明日要將重症和輕症的分離開,跟病人有過接觸的,早中晚都要喝藥,沒有接觸的就不用在喝了。”
蘇志成連連點頭:
“南宮師傅放心交給我吧!您早些回去休息,大著個肚子怪累的。”
“多謝......”
南宮曦向蘇志成道謝後就回了自己的營帳,蘇志成輕嘆了一聲想到了懷孕的妻子,自己不能在身旁照料無比的愧疚。
南宮曦一進營帳就看見了倒在榻上的人,急忙過去,見果然是湛青川,在看向桌子上沒喝的藥婉,似是想到了什麼,蹙眉不悅的踹了一腳床上的人,拿出針包將湛青川扒了個乾淨,此時湛將軍一天沒有看見兒子,派人四處的找著,當蘇志成來問南宮曦有沒有看見湛青川時,被眼前的一幕著實嚇了一跳,磕巴著說:
“南宮師傅,你在做什麼?”
南宮曦沒有抬頭繼續忙著螫針,開口道:
“他進了營帳,沒有喝我給他的藥。”
蘇志成恍然,剛剛是他想歪了,帶著愧疚道:
“我能幫些什麼嗎?”
“去回稟湛將軍,湛青川無礙,今夜需要留在我的營帳中了。”
蘇志成聞言,看了一眼忙碌的南宮曦,心道真是個奇女子呀!看了這麼多赤裸的男子,眼睛都不眨一下,身為醫者就該如此,病不忌醫說的就是醫者要有一顆純正的心,只關心病灶以治病救人為主,想到自己自幼學醫竟是被眼前的這個女子點化了,帶著欽佩向南宮曦躬身揖禮出了營帳。
湛將軍知道自己兒子如此胡來時,被氣的半死要不是蘇志成攔著,就殺到南宮曦的營帳教訓這個兔崽子了,當然擔心也是佔了多數的,因著他是一軍統帥,不可能任性的只管兒子,大軍的眾將士他都要負責,所以壓下所有的擔心處理起了政務,蘇志成見湛將軍平復了情緒,悄悄的退了出去。
深夜,湛青川悠悠轉醒,感覺渾身都沒有一絲力氣,嗓子乾的冒煙,看見手倚著頭打盹的南宮曦時,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