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玉,你要去哪......?”
湛修喆驚慌失措的問著,湛玉緩緩轉身一臉幽怨的道:
“你不是不要我了嗎?不是將我趕出來了嗎?我要和世子回北地了......”
說完湛玉頭也不回的走向了蕭北安,湛修喆眼睜睜看著湛玉離自己越來越遠,他歇嘶力竭的喊著,湛玉像是沒有聽到一般與蕭北安攜手走了,湛修喆瘋了一樣的追著,可是不管他怎麼跑都夠不著湛玉,只能一聲聲喊著湛玉的名字,直到把自己喊醒,發現自己的眼角竟是留下了淚,湛修喆撰住棉被自言:
“湛玉我要拿你怎麼辦......?”
守在外面的風影嘆了口氣,心道要想個法子讓將軍和湛玉和好才行,不然將軍遲早害相思病不可。
翌日一早湛玉一開啟門,就看見烏蚜和霍秧立在門前,詫異了一瞬,霍秧見湛玉出來姿態放的低低的,一臉真誠的道:
“湛玉,請你允許我娶烏蚜為妻。”
湛玉吃了一驚,看著略帶嬌羞的烏蚜訕訕道:
“你們情投意合,自己決定就好,我怎麼能做得了你們的主呢?”
烏蚜含羞帶怯的道:
“我是你的蠱奴自然是得聽你的。”
“蠱奴?”
湛玉一臉的不解,烏蚜拉過湛玉的手道:
“湛玉,等時機到了,我會將我知道的關於你的一切告訴你,現在還不行?”
霍秧見二人拉著的手很是吃味,目光緊盯著,湛玉感知出霍秧的不悅,抽回了自己的手,向烏蚜和霍秧道喜後,就急忙的離開了,沒走多遠一個小宮女攔住了他,嬌羞的將手中的信塞給了湛玉後訕訕的跑開,湛玉看著手裡的信一臉莫名,繼續往承乾殿走,突然又被一個小太監攔住,小池子笑呵呵的看著湛玉道:
“上次腰牌的事,多謝掌案大人小的才能免受責罰,以後有用得到小的得地方大人儘管開口。”
湛玉並不認識小池子,聽他說起腰牌知道了他是誰,帶著淺笑道:
“無礙的,無需記掛在心上。”
小池子被這一笑迷住了,呆愣愣的看著湛玉離開,直到看不見了湛玉身影,還在戀戀不捨的望著,心道怎麼會有笑的這般好看的人呢?
此時在家情悽意切的湛修喆並不知道,他一個慌神的工夫,就又多了兩個跟他爭搶湛玉的人。
承乾殿內,天元帝目光如鷹般銳利的看著湛玉,湛玉站的筆直任由天元帝打量著,黃公公有心給湛玉解為,奈何此時天元帝的威壓太強,令他不敢上前在心裡給湛玉捏著汗。
一盞茶的工夫天元帝終於開口:
“湛玉,你接近湛修喆的目的是什麼?”
天元帝問出的話,著實讓湛玉吃了一驚,他不知天元帝為何會這樣想?他對湛修喆從來沒有任何目的,湛玉的微妙變化盡收天元帝眼底,見湛玉聞而不語繼續道:
“朕不日就要為威武將軍賜婚,不管你的目的是什麼?要是讓朕知道你敢擾亂了賜婚,朕定將拿你蘇家是問。”
天元帝的話,湛玉只聽到了賜婚二字,令他心口悶悶的疼,失魂落魄的出了承乾殿,見湛玉如此天元帝嘆息搖頭,並沒有責怪湛玉殿前失儀,因為他也是有此經歷過的人,對此深有體會。
一旁的黃公公心道,皇上您想讓威武將軍娶陳家的女兒,以此來穩固北邊的局勢,怕威武將軍不肯就範,所以就從湛玉這邊下手,搖了搖頭暗歎皇上啊!您好像下了一步臭棋呀!
湛玉出了承乾殿就摔了一跤,一病不起昏睡了三日,多虧了烏蚜的悉心照顧,才讓他很快的好轉了起來,湛玉看著一旁黑著臉吃味的霍秧抿唇笑道:
“霍大人,你不用在意我,我是真太監所以是不能婚配的。”
烏蚜聞言喂著湛玉藥的手一頓,欲言又止的想要說什麼?湛玉見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