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太姑母不過是後宮女人罷了,她仰仗的也只是帝王的寵愛,現在她以年過六旬,且早已深居簡出多年不見人,又整日纏綿病榻,您何懼之有呀!現在姑母那邊已經發動,咱們回不了頭了......”
馮廷閉上了眼睛,再次睜開似是下定了決心一般道:
“除夕宮宴,成敗在此一舉了......”
馮氏父子謀劃著他們的大計,湛修喆則謀劃著湛玉,他特意進宮等候在承乾殿前,下了朝的天元帝看見他,搖了搖頭道:
“威武將軍,今日又有何事?”
湛修喆道:
“除夕宮宴我想將湛玉接出宮去。”
天元帝聞言挑眉道:
“你倒是將他護的好好的!”
“表妹臣也會護的好好的......”
天元帝手指著湛修喆道:
“你威脅朕......?”
“臣是在像皇上稟明事實......”
天元帝一甩衣袖道:
“今天你就將他帶走吧!看著就煩。”
湛玉在出宮前被叫到了泰安宮,太皇天后俯視叩首的湛玉紅唇輕啟:
“湛玉,此番你出宮哀家會讓福祿保護你,望你好自珍惜哀家給你的機會......”
“奴才定不會辜負太皇天后聖恩。”
太皇天后玉手一揮,湛玉退了下去,烏蚜立在泰安宮門外焦急的等著,見湛玉出來歡喜的上前:
“怎麼樣,沒為難你吧?”
湛玉目光晦暗的搖了搖頭,福祿走了出來對著烏陰森一笑,烏蚜感覺背脊一涼,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湛玉拉起烏蚜的手腕一邊走一邊道:
“太皇天后特意派福總管保護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
湛玉這話一語雙關,安撫烏蚜的同時,暗點福祿太皇天后對自己的重視。
宮門外的湛修喆終於看見了湛玉的身影,再看見湛玉拉著烏蚜時,翹起的嘴角立馬耷拉下來,風影搖頭暗歎將軍的追妻路有點坎坷呀!
馬車上湛修喆黑著臉看向湛玉道:
“你怎麼把烏蚜也帶出來了?”
湛玉自然是不能說為什?把話題轉移到福祿身上去,回道:
“都是太皇天后的吩咐,由不得我的。”
湛修喆將信將疑的將烏鴉這事翻篇,拉住湛玉的手道:
“想回蘇府看看嗎?”
湛玉搖了搖頭,站修喆也沒在追問,將湛玉抱在了自己的腿上,自顧自的說著:
“宮裡的伙食不好,你又輕了,這幾日我給你好好補補,把肉張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