窩在湛修喆的懷裡溫暖又舒適,而此時的湛玉想著他要做的事,會令湛修喆傷心難過,甚至會憎恨他,心就如刀絞一般疼,湛修喆感覺出湛玉的身子在微微發抖,以為他是做了什麼可怕的噩夢,輕拍著他的後背安撫著:
“別怕一切有我......”
湛玉流下了滾燙的熱淚,只要將軍能平安的活著,其他的又有什麼關係呢!湛玉往湛修喆懷裡蹭了蹭,伸出手緊緊的抱住了湛修喆的蜂腰,這一刻湛玉只想好好的抱著他,牢牢的記住此時的味道、溫度,把它珍藏在心裡嵌在腦子裡。
湛修喆被湛玉的緊貼早已弄的心猿意馬,嚥了咽津液在心裡念著清心咒,這一夜,湛玉睡的香甜,湛修喆徹夜未眠......
翌日一早,風影見湛玉容光煥發的從內室走出來,而跟在後面的湛修喆,就如熬了幾個大夜一樣,眼眶烏青眼底都是血絲,不免在心裡擔心起湛修喆的身體,心道將軍過了新年也不過才二十有四的年紀,離身體不行還早呢?難道是陰陽失和所致?那湛玉怎麼不像將軍一般呢?
再看向湛玉整個人都散發著女子般的陰柔,要不是那比他還平坦的胸口,他是絕對不會將湛玉當成個男人看的,難道將軍被採陽補陽了?想到此處風影不禁打了個寒顫,想起了浙清池男屍被吸乾精元的樣子,嚥了咽津液看向湛修喆,欲言又止的想要開口,湛修喆見風影如此奇怪,問道:
“風影,你怎麼了?”
湛玉也是一臉關切的看向風影,風影怎麼好意思將自己腦補的事情說出,訕訕的撓了撓頭道:
“沒什麼?屬下去看看早飯好了沒。”
說完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湛修喆和湛玉二人看著逃也似的風影面面相覷。
相比湛府因有喪不能佈置的冷清,皇宮內和陸府就尤為的熱鬧,到處張燈結綵,多以大紅色為主,將喜慶和熱鬧錶現的淋淋盡致。
當馮雲霜得知皇后因孕中不適,不能出席除夕宴時,簡直開心的合不攏嘴,就連走路都帶著風,卯著勁的期待明日的晚宴自己如皇后一般冠壓群芳。
陸府內,小秦氏唉聲嘆氣,陸雲宣不悅道:
“歲暮元旦之際你這般是作甚?也不怕招惹晦氣......”
小秦氏用絲怕掩了一下眼角道:
“我是心疼我的女兒冉冉,自從她有孕我一次都沒能見過她,也不知道她過的好不好?”
“你快住嘴吧......!”
陸雲宣激惱的呵斥小秦氏,不悅道:
“她貴為皇后,是天下之母,沒有比她過的更好的了。”
小秦氏一臉失望的看向陸雲宣道:
“你莫不是忘了冉冉還是你的女兒吧!那冰冷的皇后位子,你當我的女兒稀罕嗎?我現在腸子都悔青了,為何當年要帶著冉冉進宮赴宴。”
“你......”
陸雲宣被小秦氏氣的拂袖離去,他覺得這個女人簡直不可理喻,絲毫沒有大局觀!小秦氏看著陸雲宣離開的背影輕笑自言:
“一個滿院子妾氏的人,又怎麼會懂得,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呢?傻呀......!”
小秦氏最後的傻是在說自己,她竟然還對陸雲宣抱有一絲的幻想,想起他與璇璣的耳鬢廝磨,自嘲的笑了笑。
青黛過來是想告知小秦氏皇后一切都好,沒成想聽到了公婆的齟齬,她走也不是出聲也不是,只能在門口一動不敢動的靜靜站著,見陸雲宣出來青黛裝著剛到,施了揖禮,陸雲宣沒說什麼就大步的離開了。
小秦氏說的那句話陸雲宣聽見了,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心道男人除非瘋了才會只守著一個女人過?
小秦氏看見青黛在門口趕忙喊道:
“快進來吧......!”
說著,上前拉住了青黛的手:
“外邊冷吧!快拿著湯婆子暖一暖。”
青黛被小秦氏關愛心裡暖暖的,眼前這個忙活的女人,跟她說過的話都做到了,她對她確實如親生女兒無疑,青黛由衷的喊出了一聲:
“孃親”
小秦氏笑臉如花的說:
“有什麼事?你都可跟孃親說。”
“您想喝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