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修喆冷聲道:
“蘇阮玉是怎麼一回事?”
天元帝不耐的斜了一眼道:
“你與湛玉不是決裂了嗎?還關心他的事作甚?”
“為何要將湛玉牽連其中,你明知道湛玉的腰牌早丟了,他與蘇阮玉逃宮一事並無干係,為何還拿腰牌一事發難?”
天元帝吃驚不已的看向湛修喆,平日裡惜字如金現在一口氣說了這麼多字,令他大開眼界嘖嘖道:
“或許湛玉根本就不需要你護著,他自己也能解了這當下的困境。”
湛修喆蹙眉不悅,天元帝再道:
“與朕打賭如何?若是湛玉自己解困就是朕贏,若是不能就是你贏,你贏了朕保湛玉平安無恙,朕贏了你給朕的孩子做太傅。”
湛修喆一臉不解的看向天元帝,心道這廝的腦子是當皇上當壞了嗎?天元帝挑眉道:
“賭不賭......”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二人擊掌為誓,天元帝心道朕的孩子有人看了,湛修喆則想著,無論輸贏湛玉都能安然無恙,穩賺不賠,可多年以後,當太子一心想要拐走他的寶貝女兒時,他才悔不當初覺得自己賠大發了。
於此同時,湛玉帶著南宮絕塵和烏合去找烏蚜,當四人見面時,烏蚜還在蹩腳的演著不識君的戲碼,湛玉沒有拆穿,倒是被烏合戳穿道:
“烏蚜,湛玉早就猜到了,你無需在演了。”
烏蚜訕訕道:
“湛玉我無意存心隱瞞,只是估計小陛下安危越少人知道越好。”
湛玉點了點頭,不以為意道:
“烏蚜我不在意的,你能否將霍秧叫來,我有事要問他?”
烏蚜點了點頭跑了出去,一會功夫烏蚜帶著霍秧走進來,霍秧看著南離國的小國君,和大祭司烏合,不免緊張了起來,有一種醜媳婦見公婆的感覺,生怕烏蚜的族人不喜自己,整個人生澀的很,湛玉並沒洞察到這些,看見霍秧直接問道:
“霍大人,與蘇阮玉一起出宮的人你可識得?”
霍秧聞言一愣,他很意外湛玉竟然能猜測到他身上,烏蚜也是一臉認真的看向霍秧,等著他的回答?霍秧糾結了片刻回答道:
“我當時並不知道他們二人出宮,是用你的腰牌。”
“霍秧,湛玉差點被你害死......”
烏蚜一臉不悅激動的說著,湛玉再次開口:
“烏蚜,此事與霍大人無關的。”
轉而看向霍秧道:
“可否請霍大人再幫個忙?”
翌日承乾殿前,天元帝下了朝就見湛玉立在那裡,勾起了嘴角快步走著,湛玉剛要行禮天元帝道:
“免了,進來吧!”
湛玉跟進了承乾殿內,天元帝坐在龍椅上俯視著湛玉道:
“你比朕想象的要快,說吧!”
湛玉連著磕了三個響頭道:
“皇上,奴才懇請將韶華宮服侍的,奴才女婢叫上殿來,還有守門的侍衛。”
天元帝給了黃公公一個眼色,沒一會這些人都被帶上了承乾殿,天元帝看向湛玉,湛玉叩首後,看向韶華宮的大宮女開口道:
“蘇淑容是逃宮了,還是其他?你們可有事情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