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硯聽到她的話後一臉懵逼,但還是快步跟上她往樓上走。
雖然他們已經走的很快了,但還是被那群喜愛風雅的公子給追上了。
葉良辰在心中暗歎不好,慕容硯更是一臉蒙。
然後那群公子中一個人走了出來,他穿著一件青色的冬衣,眉目間溫文爾雅,很有文質彬彬的氣質。
他先是向二人拱手施禮,眼裡帶著一抹開心:“二位便是傾城公子和扶蘇公子吧,真沒有想到,二人竟然是至交好友。今日鄙人冒昧打擾二位公子,實屬不該,但也想向兩位討教一番。”
要是以往,葉良辰一定會瀟灑的揮揮劉海,享受著眾人的崇拜。可是現在她有了偶像包袱。甚至有些恐懼這麼多人圍著她,況且她現在還是一枚妥妥的孕婦。
“不知這位公子想要討教什麼?”慕容硯為人一向謙和,所以他停住了腳步,聲音如不經意間拂過的一縷清風。
那位青衣公子笑了笑:“傾城公子丹青可是絕妙,筆鋒流暢,又自帶豪邁,可是如今的丹青為什麼多了哀婉?”
“心中有愁緒,自然表露在畫中。”慕容硯淺淺一笑,眉間帶著柔軟。
“傾城公子所說的愁緒又是為何???”那人又繼續問道,活脫脫的像現代的狗仔。
葉良辰聽的有些厭煩,必竟這句話慕容硯也不好回答,所以她笑著走上前去,向那位青衣公子施了一禮道:“這麼兄臺,繪丹青是風雅之事,我倒是不懂,不過我們可否玩幾把鬥地主。”
“好啊。”那人喜笑著說道,雙目含笑。
於是葉良辰就擼起袖子和他玩了幾把鬥地主,這種娛樂方式慕容硯聽說過,但他並不會。
葉良辰的潛質和激情好像一下子被激發了出來,她一個人單槍匹馬,連勝了好幾局。那些自認為是高手的公子們也甘拜下風,一臉都是佩服。
見此情此景,葉良辰的尾巴翹的老高了,一臉都是洋洋得意。
慕容硯的目光一直落在她的身上,並不捨得移開。
也有人問道:“扶蘇公子,你為何同當今四王妃如些相像?四王妃鄙人見過,同你一般相似無二。”
“有嗎?這世界上長的相像的人很多,能生的像四王妃倒是我的福氣。”葉良辰尷尬的笑了一下,但還是裝的風度翩翩,就說她現在過的不能太招搖吧……
慕容硯看出了她的窘迫,一臉抱歉的對那些公子說道:“在下有些詩還要找扶蘇公子品鑑,所以就先走了。”
然後兩人便扭頭上了二樓,今日無憂帶阿言去做了幾件衣裳。阿言如今已經長開,成了位丰神俊朗的少年,眼裡更有一種不可名狀的貴氣。他一身米色青竹繡袍,卻還是抵擋不住他出眾的神彩,如此看來,阿言更是像極了宮景辰或皇帝。
葉良辰見到如今的他後,目光微怔,誰能想象到他以前是個可愛的小娃娃。
慕容硯的目光也帶著疑惑,他依稀想起兒時聽母親所說,聖上在南巡是愛上了一位貧家女子,之後那女子卻忽然消失了。聖上將她找了好久,也未能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