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
心情還算不錯的南鄉時做出了一頓讓合租屋四女一致稱讚的飯菜。
接著便往崗野美術培訓中心而去。
“南鄉老師,你拿到青年畫賞的金賞了嗎?今天才看到的新聞,恭喜啊。”
辦公室裡,大島智人看著走進來的南鄉時,祝賀一句。
“謝謝。”
南鄉時點了點頭,看上去十分平靜。
對於南鄉時的平靜,大島智人早就習慣了。
這個青年一向都不在意別人的看法,安安靜靜,平平穩穩的,相處起來很舒服。
再加上其高超的畫技,即使不刻意去炫耀展示,也讓人不敢去看輕南鄉時。
“南鄉前輩居然能拿到青年畫賞的金賞啊...我學生時代的時候就參加過幾回,但次次都是銅賞,或者特別賞,難度真的好大啊。”
突然戳到自己眼前的茶杯,讓南鄉時忍不住把頭往後仰一下。
定睛看過去,才發現是滿臉崇拜的風間彩正捧著茶杯。
“謝謝。”
南鄉時對風間彩點頭:“銅賞和特別賞...我記得特別賞類似於安慰獎那種吧?”
“差不多吧,就只有個證書獎勵,連錢都沒有。”
“是嘛?”
南鄉時喝了口茶水,漫不經心地應了一聲。
風間彩感嘆一聲:“不愧是南鄉前輩啊。”
自己還在工作上面浮浮沉沉,前幾天剛剛熬過實習期。
而南鄉時則已經在繪畫這個方面嶄露頭角了。
“這有什麼好羨慕的?”
南鄉時反問一句。
“是南鄉前輩你根本就不重視吧。”
風間彩撐著臉,反駁道:“哪個藝術生沒有‘隨便畫一幅畫就能賣出成百上千萬天價’的夢想啊?”
說沒有都是騙人的!
“這話說的也是。”
雖然把藝術和金錢扯在一起,似乎很庸俗。
但從實際上來看,金錢是目前能夠衡量藝術的明確標準。
南鄉時當然也有隨便畫幅畫就賣個成百上千萬天價的夢想。
但這實在有點遙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