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都跟你說了,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你看,不但你自己喝了個鬼樣,還連累了老夫的藥園。哼,年輕人就是不知道謙虛,你還不如小竹峰上那小傢伙穩重,不,他也不穩中,喝起來連個你們年輕人就是一個個”
“停停停,老頭,打住,你已經說了一個時辰了,你不累啊。”
沈姑娘嘴角微抽,滿臉苦色的喊停。
那老頭聽完似是認真的思考了一下,點點頭,
“說了這麼長時間確實有點累了。算了,我回屋喝點茶,你,把藥園給我修理好,把你燒燬的那些藥草都給除掉,然後澆上水,撒新種子,知道了嗎?”
老頭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土,扔了一個布袋子給沈青顏。
“今晚太陽下山之前,我來驗收,如果要是讓我看見你偷懶,哼,看我怎麼教育你。”
說罷,老頭就雄赳赳的走了開來。
沈姑娘看著這一片焦黑,不禁扶額,天啊,她都做了些什麼啊?
良久,沈姑娘終於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嘆了口氣,蹲在地上繼續清理藥草。
“咦,沈兄?你怎麼在這?”
遠處走來一個年輕人,來人一襲白袍,外罩暗青色衣衫,領口微敞,露出鎖骨,帶著幾分不羈之意,如劍的眉宇之間,又透著幾分堅毅之色。
那人嘴上輕笑,這神態之間,倒是跟沈青顏有些相似。
“覃青陽?”
沈青顏看著來人似是微微疑惑,開口道。
這可是巧了,這藥園,地處偏僻,好像也沒幾個人會往這邊來吧!
“你怎麼到這來了?”
沈青顏疑惑的開口問道。
覃青陽聽罷卻是挑眉一笑,
“我在這不稀奇啊,還有七八日可就是試劍大會了,我能不在這嗎?倒是你,怎麼跑這來了?還擱著兒拔草?”
這一見面就開懟,好似兩人多熟一樣,當然,覃青陽這傢伙本來就自來熟。
而沈青顏自然更不是那忸怩之人,嘴上更是一點不讓。
沈青顏聽罷,嘴角微抽,拔草,而後翻了個白眼道,立即開懟道,
“你那是什麼破眼神,沒看見這全都是藥嗎?”
“藥?燒成這模樣,誰還看出來是藥?我說沈兄,該不會是你該吃藥了吧。”
覃青陽看著沈姑娘手心那一抹焦黑,頓時嫌棄的說道。
沈姑娘聽罷,頓時一把燒的黑乎乎的藥渣團扔了過去,
“你小子皮癢是不是?”
覃青陽手中凝起一抹劍氣,化掌為劍,頓時把那團藥渣給擊的粉碎。
後退一步隨口說道,
“我這還真是皮癢了,這東靈的風景倒是比北地搶了不少,可這規矩著實太多,火元霜那女人又天天盯著我,弄得我好久都沒有活動活動筋骨了。來來來,沈兄,咱倆較量兩招。”
說著,覃青陽作勢就要拔出自己身後的純陽劍,跟沈姑娘對起來。
“別別別,一邊玩去,姑娘我還得清理藥田呢,別打擾我。”
沈青顏看著這人的架勢頓時後退一步,繼而嫌棄的擺擺手說道。
“別啊,一個破藥田有什麼好整理的,咱倆過兩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