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籬冷冷的瞥了蘇萱一眼,笑了一聲開口問道,
“蘇萱師姐覺得,若是這裡跑出一隻瘋狗來咬你一口,你會怎樣?”
蘇萱聽罷微微一愣,沒聽明白她的意思,笑了聲,理所當然的答道,
“瘋狗罷了,何必與他計較,難不成玉籬師妹還要咬回去?
若是與一條狗計較,那與他還有什麼分別?”
蘇萱的臉上泛著淡淡的笑意,無處不彰顯著她的寬宏大量,在她心裡,玉籬就是瘋狗,她不會與她計較。
可玉籬卻是冷冷一哼,面上帶著幾絲笑意,開口道,
“蘇萱師姐果然大方,可我不一樣,本姑娘從來都不講什麼寬宏大量,若是有瘋狗來咬我,我不僅要咬回去,我還要打爆他的狗頭。”
瘋狗亂咬人,若是被他咬了還有寬宏大量的原諒,豈不是神經病?
這麼一句話下來,蘇萱臉色微微一變,正想要說些什麼,卻是被玉籬接下來的話給牢牢堵死,只見玉籬滿臉笑容,淡淡開口,
“本姑娘不是什麼寬宏大量之人,以德報怨四個字從來都不知道怎麼些,所以,還請師姐看好自己的狗,別出來亂咬人,小心咬到不該咬的人,這狗頭,可就保不住了。”
蘇萱聽罷臉色瞬間變得煞白,這個玉籬是在變著法的告訴她,別惹她,更是拐著彎的罵慕子楓是一條狗。
慕子楓並非傻子,自然也聽出了玉籬的話外音,當場就要站起身來,可卻是被牢牢地壓制住,半分動彈不得,背後冷汗連連。
心中一驚,有人在用神識刻意的鎖住他。
感覺到這一陣神識異動,沈青顏饒有興趣的轉過眸來,看了過去。
這五人幾乎是同階,可這其中竟然有人能夠以神識鎖住同階之人。
玉籬眸色微瞥,饒有興趣的看向旁邊一襲暗青素衣的秦牧,之間後者依舊冷著一張面癱臉,淡定喝茶。
這啞巴是嫌聒噪了?
蘇萱與玉籬兩人修為差不多,玉籬察覺到了,蘇萱自然也察覺到了。
她抬眸看向秦牧,壓住心中的怒色,露出一個微笑,眸色輕眯,
“秦師兄這是什麼意思?”
秦牧整個人向來冷漠至極,除非必要,連話都不會說,怎會突然對慕子楓出手?
玉籬也饒興趣的挑眉看向他,這個冰渣子也會有情緒?她還是比較好奇的,難不成真的是覺得她們兩個太吵了些?
雲生眸色微抬,嘴角輕輕一抿,不動聲色。
這三個人確實是吵了一些,出來做個任務都能碰見不對頭的人。
秦牧漠然的眸子抬起,淡淡開口,
“你們,太吵。”
蘇萱聽罷面色微白,眸色微眯,
“吵的不止慕師兄,好像還有一個人吧!秦師兄若是想要偏袒,何必說的這麼冠冕堂皇?”
秦牧眸色微瞥,看了她一眼,可只是這一眼,讓蘇萱還是從頭冷到腳,心臟,彷彿被凍結一般。
“你們沒看到這裡已經成為整個酒館最注目的地方了嗎?”
蘇萱聽罷冷冷一哼,避開他的視線,看了玉籬一眼,
“我們身上穿著的是帶著崑山標誌的衣服,走在那裡都會是引人注目的存在,與爭吵何干。”
玉籬收到蘇萱的目光聳聳肩,怪我咯?
蘇萱看著玉籬無所謂的樣子心中一陣惱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