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說著,又是冷冷一哼,將一張臉揚的很高,滿臉倨傲之色,
“我知道了,你這是害怕,害怕溪兒看到我跟著我走,你是怕你比不過我。”
說著,他又是冷冷一哼,嘴角爬上幾分驕傲的笑意,眼睛蔑視的看著那大漢,滿是瞭然的怒氣,
“你一個大字都不識的幾個的土匪!你根本就是在棒打鴛鴦!”
那大漢聽罷險些沒一口鮮血吐出來,氣的將袖子擼了起來,舉著刀就要砍他,大聲吼道,
“你大爺的棒打鴛鴦,我跟溪兒下個月初三就要成親了,你丫的昨天才跑出來的算哪跟蔥,你家都十七房小妾了,還敢來惹我的溪兒,你這是第三者插足你知道嗎?還棒打鴛鴦,誰給你的自信。”
丫的,怕,他葉朗還沒怕過誰,怕你一個四體不勤五穀不分的官二代?笑話。
那男子冷哼一聲,拍拍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指著葉朗道,
“你一個莽夫懂什麼,我王家是世家,更是這清河一帶的名族,溪兒若是跟我回去,那邊是我的第十八個側室,將來入了族譜,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你一個吃了上頓沒下頓的土匪頭子強多了。更何況,我這麼愛她,婚後一定會很寵愛她,若是以後生下長子,抬為平妻也不是不可能的,到時候身份地位皆有,怎能是一屆村婦可以比得了的。”
那男子越說越來勁,口沫橫飛,而那名叫葉朗的男子已經是氣的滿頭冒火,這男子這麼說他的溪兒,這已經是言語侮辱。
隨著這青河一帶的王家公子說的越來越塊,越來越多,旁邊不少男子已經開始雙眼冒火。
丫的,這男人簡直是不知所謂,還敢說將溪兒抬回去做十八房小妾,簡直.....找打!
林溪是這杏子林衚衕多少男子心頭的硃砂痣白月光,本來讓這個大字不識幾個的土匪頭子給娶回去已經是不少人不滿的。
出現這麼一個風流倜儻的公子來追求林溪,不少人都還樂見其成,畢竟郎才女貌,這王公子長得也還不錯,配得上林溪,可沒想到,這人看上去還不錯的外表之下,藏著這麼一顆醜陋的心,還想把林溪娶回去當十八房小妾,我呸,簡直比那個搶錢民女的知府還噁心百倍。
當然,最生氣的還數葉朗,此時的他恨不得凌遲了這個所謂的王公子,本來自己還以為這小子是喜歡溪兒才來求親的,丫的,沒想到這麼居心叵測。
葉朗被著王公子氣的可叫一個不輕,深呼吸這好久才冷靜下來,抬起刀就想要劈死他。
“住手。”
一個素衣女子從醫館門口走了出來,對著葉朗呵斥道。
葉朗眸色微瞪,滿眼無辜,那男子見刀沒能落下來,卻是開心了。
將胸脯挺得板直,隨手整理了一下自己鬢角的碎髮,將摺扇給搖了開來,看向葉朗,似是有幾分得意。
看吧,溪兒怎麼會放棄本公子這麼一個風流倜儻的人,選擇你一個土匪頭子。
葉朗看著林溪滿臉委屈,如同一隻倍受冷落的小狗一般。
林溪卻是半點不吃這一套,輕輕瞥了他一眼,淡淡道,
“你剛才把門給踹壞了,爺爺現在正在氣頭上,你還想惹上官司嗎?”
葉朗聽罷扁了扁嘴,心道,不就是一個王家嗎?
我青龍寨也不是好惹的,打殘他家一個旁系庶子,王家那個老滑頭還能殺了我不成,當初他十萬大軍都沒能把我青龍寨給拿下,現在連朝廷都不管我,你一個郡守,還能翻天不成?
可想歸想,葉朗可是不敢說出來,只是低下頭,一副聽憑教訓的樣子。
這一幕,可是驚掉了在場的不少男人的大牙,這葉朗往常那可是叫一個囂張,飛揚跋扈,誰都不放在眼裡,如今在林溪面前竟然能這麼乖。
那王公子看著林溪在訓斥葉朗,立馬跑了過去,扇開自己那把沾了不少灰塵的象牙扇,使勁的搖著,一副貴公子的模樣,儼然與剛才說著要把林溪娶回家當十八房小妾時不是一副嘴臉,諂媚的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