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是臺詞,這是事實。”安諾依偎在周舒城的懷裡,貼緊他的身體。這樣每次被周舒城慣著,哄著很幸福。
雖然安諾從小就被慣著哄著,但是比起周舒城的寵愛而言,那些都太微不足道。安巖對她要求從來都很嚴格,而自從認識蘇桐後對安諾就變得很冷漠。
他們兄妹關係,一直不太好。外人眼裡他們兄妹的感情人設可是榜樣,而事實卻天差地別。
“老公,看你這麼疼我,我去給你做飯吧。不過就一次啊,說好了一次的。”安諾的眼睛靈巧的動著,嘴唇吻上了周舒城那帥氣的臉龐。
周舒城把安諾放了下來,兩隻手撫上安諾的肩膀。觸覺感傳來的是安諾那柔軟的肌膚,很軟很舒服。
眼睛的深情已經全部展現在臉上,像一個孩子一樣天真的看著安諾,嘴角輕輕的勾起邪魅的弧度:“你敢偷親我?好啊,我要讓你知道什麼叫懲罰。”
還是那一如既往的霸道,不可商量的語氣。周舒城就吻著安諾額頭的好幾塊地方,這樣就算是周舒城對安諾的懲罰了。
懲罰完安諾,又糾結起上一個話題來:“你說只給你老公做一次飯?”
周舒城的臉色馬上就變了,有點嚴肅的眼睛看著安諾。那眼神就是在百般討好,也帶著百般委屈。所有的心思都被安諾看出來了,所有的心思也透過周舒城的眼睛淋漓盡致的表現出來。
“還有下次呢?不過就是你要對我好一點,這樣才會比較顯得我有地位嘛。話說我堂堂安家的大小姐,當然要嫁最帥氣的人,享受最好的待遇了。”安諾看著周舒城的眼睛隨意開著玩笑。
“那你下次什麼時候給我做飯?吃你做的飯真不容易,老婆。”周舒城最後一句話的尾音拖了好久。
“這個呢?我老公說了算。”安諾用她那白嫩的手指指了指廚房上未去皮的大蒜。
那大蒜零散的擺放在廚房的大理石上面,看的周舒城一陣嗤笑。
“死丫頭,你把我比作大蒜?你什麼意思?如果我是大蒜你就是蔥!”周舒城不可理喻的說著。
“那請問大蒜先生?我算是哪根蔥?”安諾把大蒜下面的櫥櫃開啟,一些蔥挨在一起。
“好了,該做飯了。”周舒城一時語塞,答不出來。別人理解的你算哪根蔥都是貶義詞,不想讓安諾因為字面的意思吃醋。
“那你去幫我把大蒜的皮剝開,剝一個的樣子就好了。”安諾也沒有繼續計較下去,就算再計較下去周舒城也是處於話鋒的下方。
周舒城走向大蒜,竟莫名的笑了起來。那笑容溫潤美好,仿若人間六月天。
看著安諾將那綠色的青菜洗淨,放在可以去水漏洞盆子裡。再把青菜拿出來,用菜刀將它切好。
一連串的動作讓周舒城倍感暖心,他曾經出演過很多電視劇電影,跟很多女明星在一起演過情侶。
那真正給周舒城溫馨的只有眼前這個人,他唯一用心愛著的人。
“安小姐,我能採訪你一下麼?”周舒城靠在安諾的後背上,雙手摟著她的腰。
“可以啊。”安諾手中的刀沒有放下,後面突如其來的擁抱讓人莞爾一笑。
“請問安小姐,你會愛周舒城多久呢?”周舒城聽著切菜的細小聲音,等待著安諾的回答。
“一秒鐘。”安諾沒有一點猶豫,果斷的答到。
“什麼?只有一秒鐘,這一秒鐘過得多快。你這樣說的話,我們不是就快結束了麼?”周舒城放開了安諾的腰,轉而走到她右邊看著她的眼睛。
周舒城倒是被這個詞給嚇著了,看著眼前的人一直沒有說話,故而又開了口:“你說話啊。”
“上一秒,這一秒,後一秒。以後我生命中的每一秒,我都會愛你。”安諾平靜的說著,說完又笑了起來。
周舒城對這句話很滿意,對自己一開始的驚訝又抱怨起來:“你剛說話一本正經的,故弄玄虛。”
其實內心深處周舒城覺得,一秒就夠。
下一秒,無論是風是雨,我都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