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良兄弟倒是問在點子上了,不過在此之前,我也想問問顏良兄弟,你的騎戰水平如何?”
朱漢三笑問道。
“本人年少時就跟隨師傅在山中習武,騎術馬戰當然是不在話下。”
顏良也不藏拙,瞥了眼典韋后,傲然道:“若是單論騎戰,典兄恐怕還不如我。”
顏良這話倒是說得極對,漢末諸侯混戰時期就流傳著一句話,馬上呂布,馬下典韋,說得便是兩個領域裡成就最高的兩個人。
雖然有些片面,但也變相地說明此二人的能力已屬這個時代的翹楚。
朱漢三很是慶幸,能收下正處於迷茫時期的典韋,雖然他們除了管亥以外沒有一個人正式認主,但朱漢三還是十分高興能結識這麼一群人。
“那可真是太好了,我正準備組建一支騎兵小隊,人數四十,正愁沒有中意的統領,不如這樣,顏良兄弟你就去當那支騎兵小隊的隊長,俸祿的話,就按照縣尉的來,你覺得如何?”
對於招攬顏良,朱漢三也算是下了血本,按照現代來說,相當於特警隊長的職務,卻享受著公安局長的待遇。
“承蒙大人不棄,收入麾下實屬三生有幸,顏良,拜見大人!”
顏良一聽,頓是喜出望外,直接起身朝朱漢三拜道。
“好,好,好啊!今日可謂是數喜臨門,喜從天降,本官高興,高興吶!走,今晚咱們哥幾個把酒言歡,好好地熱鬧熱鬧!”
朱漢三一邊拉著顏良,一邊拉著典韋,看著管亥笑道。
“大人,是那種醉仙釀嗎?”
典韋嚥了咽口水,問道。
“那是自然,尋常酒水,本官怎麼會好意思拿出來招待自己的兄弟?”
朱漢三哈哈笑道:“典韋兄弟儘管放開了喝,管夠。”
“那怎麼好意思呢?”
典韋已經從其他人口中得知了此酒的珍貴,就在剛才的拍賣會上,一罈酒就能賣出一金的價格,典韋暗自乍舌之餘,又對朱漢三能拿出如此美酒來招待他心生好感。
殊不知這種酒在數年後卻是普及到連尋常百姓都能喝上一兩口的地步。
也正是因為這醉仙釀,朱漢三正式進入到了一些大佬的眼中。
一夜推杯換盞,朱漢三喝得酩酊大醉,就連管亥與顏良也被典韋給喝得連連求饒,幾人的感情瞬間升溫,盡真的以兄弟相稱。
翌日,戲志才風塵僕僕地來到縣衙,見朱漢三他們還未醒來,隨之心急地把朱漢三搖醒,“大人,您快醒醒,快醒醒,出大事了。”
“出什麼大事了?志才你莫不是在說胡話?”
朱漢三強壓著心頭的反胃,按著太陽穴掙扎著坐了起來苦笑道。
“真的出大事了,就在昨晚,那上臺山虎牙寨的匪盜突然下山劫掠,到現在已經有兩三個村落遭了殃,更有一個村子被滅村了。”
戲志才真想給朱漢三幾個大耳光子,看著堂中醉得東倒西歪的幾人,埋怨道:“就在昨晚大人你們喝酒的時候,人家就下山了,不過情況是剛剛才收到的。”
“他們有多少人?”
朱漢三那迷迷糊糊的腦子被這個訊息嚇得醒了大半,連忙問道:“馬家答應派出的子弟可有到了縣衙?”
“匪盜的具體人數不知,不過從趕來報信村民口中判斷,他們的人數不會少於三百。”戲志才說道:“至於馬家派來的人,已經在衙門裡等了小半個時辰了。”
“還有一事,在下得向大人稟報,那韓家要求我們把他們應得的五十壇醉仙釀以及在經縣一年的銷售權給他們。”
“呸,那是他們打賭輸的,本官可不給,他們愛死不死,走走走,顏良兄弟我們趕緊騎上馬出城去尋那些匪盜的蹤跡。”
朱漢三罵罵咧咧了一句,拉著還有些頭昏的顏良、典韋出了大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