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傢伙體力不錯嘛!居然能與典韋鬥了半天而不見其力竭!”
朱涵雙手抱胸,對於事態發展到如今這個模樣他也有心理準備,甄儼那小子能率先趕到經縣,為的不就是趁著別人還未反應過來時,一口吞掉朱涵這個香餑餑,可是,朱涵又豈會真如了他得意,哪怕是最終答應下來,也得讓甄儼脫層皮。
數天前,他酒坊裡的工人無故失蹤數名,到現在連根毛都還沒有找到,隨後甄儼就登門拜訪了,即便是朱涵再傻,也看出了甄儼這貨不是個好東西,他料定那些失蹤的釀酒工人定是與這小子有關。
“沒想到這世間居然還有比典韋更厲害的人!”戲志才學過六藝,對武藝一途相對了解一些,他見典韋的身上已經開始出現一絲絲細小的傷口,幸虧典韋全身用勁,肌肉猶如磐石擠在一處,要不然的話,此時的典韋早已變成了一個血人,而典韋那緊皺的眉頭,不耐地眼神又讓戲志才心中一驚,暗道,比鬥最忌諱心浮氣躁,典韋的煩躁之態已經註定了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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敗局,果不其然,這二人再鬥了數十個回合後,典韋的招式已經開始漸漸亂了起來,就像是喝醉酒的老翁,搖搖晃晃,雖然王越也好不到哪裡去,可相比典韋而言,他的狀態要好上一些,戲志才看出其中端倪後,連忙俯身朱涵耳邊,輕聲急道:“大人,典韋怕是要敗北了!”
“不用慌張,典韋敗了,還有其他人不是!”
朱涵卻是一點都不緊張,只見他朝門外努了努嘴,不屑地笑道:“這老小子還真有幾分本事,不過今日惹惱了小爺我,甄儼不掉塊肉下來的話,他們誰都別想走!”
戲志才順勢朝外看去,見張遼、管亥、裴元紹已經帶人趕到,就連在房中醉酒的顏良、文丑二人也迷迷糊糊地來到了客廳外。
“大人,我等護衛來遲,還望恕罪!”
張遼一馬當先地闖進客廳,帶著人來到朱涵面前請罪道。
“無妨,你們來得剛剛好!”
朱涵扶起張遼後,吩咐道:“文遠你們可要看仔細了,等會典韋一敗,你與管亥、裴元紹就直接上,給我拿下那個老小子!”
“屬下遵命!”
張遼趕緊抱拳應聲,隨後轉身看向戰圈,眼神犀利得讓甄儼都暗自心驚。
自從張遼幾人進來後,甄儼的目光就一直放在這幾人身上,裴元紹痞裡痞氣,滿臉桀驁,一看就是草莽之流;管亥神色木訥,看著憨厚老實,身材壯碩,讓人難以輕視;相比較前兩人,張遼則是猶如利劍出鞘一般,鋒芒畢露,寒氣四溢,一雙眸子中盡是冷芒,這種人若不是剛從戰場上回來,殺心未收的話,那就是已經對在場眾人動了殺心。
甄儼敢肯定,只要朱涵一聲令下,那青年小將定會毫無顧忌地拔刀上前,與自己等人廝殺。
“二公子,有點不妙啊!”
蘇雙緊張得滿臉冷汗,一雙精明的眼睛在此刻也是滴溜溜地亂轉。
“砰!”
就在這時,典韋一著不慎,竟被王越給一腳踹在前胸,倒在地上。
“王越,住手!”
甄儼早就想讓王越停手了,可戰局兇險,他也能看出一些,自然是不敢冒然地讓王越收手,此時見典韋被打倒在地後,他連忙高呼停手。
“大膽,竟敢在我家大人府上行兇,傷我同僚!”
張遼猛地踏前一步,朝著王越怒喝道:“本將勸你放下兵器,跪地向我家大人求饒,如若不然,今日必叫你血濺當場!”
“呵呵,老夫縱橫江湖數十載,豈會怕了你這小娃娃,有種就自個兒上來擒拿老夫,不敢就別在老夫面前犬吠!”
王越單手提劍,一派仙風道骨,出塵隱士的模樣,絲毫不懼張遼的怒喝。
“哇呀呀,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我們再來打過!”
此時典韋也從地上爬了起來,剛才他渾身一鬆勁,那些細小的傷口處就流出了鮮血,驟然間,典韋就變成了一個血人,讓人看得心驚肉跳。
“典韋回來!”
本來在聽到王越的名諱後,朱涵就打算放棄這場爭鬥,可一看到典韋那悽慘的模樣後,愛將心切的朱涵哪還管得了對方是不是天下第一劍道宗師,只見他朝著典韋歷喝了一聲讓其回來後,就朝張遼三人怒吼道:“你們三個還站在這裡作甚?我剛才的命令都沒有聽到嗎?上去給我拿下那個老不死的!死活不論!”
“諾!”
聽到朱涵的話後,張遼三人皆是渾身一震,他們知道自家大人在此刻是動了殺心,紛紛取出兵器就朝王越殺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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