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屬下這就去!”典韋聞言後,轉身急匆匆地離開了。
待典韋走後,朱涵的臉色又隨之一沉,他看向張遼喝道:“文遠,若是李飛真的離開了營地,那你可就失職了!”
“末將願領罪責!”張遼苦笑著應道。
“今後你可要加強營中的戒備,不管是戰時,還是閒暇的時候,巡邏站崗,加強警惕都不能忘!今日之事,就權當給你一個教訓,若是李飛離開了營地,你自己就去軍紀處領軍棍三十!”
“諾!”
張遼無奈,連忙躬身應道。
不多時,就見典韋高高興興地返回。
“李飛那小子找到了?”朱涵見狀後,笑問道:“看你這嘴,都快咧到耳根後了,想必也是找到了!”
“主公你是怎麼知道,李飛那小子會把線索留在我房間的?”典韋從懷中取出一張紙,遞給朱涵後,不解地問道。
“你不是他的師傅嗎?既然他的房間裡沒有,那肯定是在你的房間裡了啊!”朱涵一邊笑著解釋,一邊開啟那張紙觀看,紙上內容極為簡單,那就是李飛獨自一人離開了,他要去經縣,解救朱涵的母親,若是救不回來,他就把那些人都給殺了,然後以死謝罪。
看著那歪歪扭扭的字跡,朱涵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笑。
剛才他還揚言要砍了這小子,可人家卻是為了他的事情才犯了錯,然,不管是因為什麼,犯了軍紀就是犯了,誰來說情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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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鐵打的規矩,幸虧張遼機警,要不然的話,朱涵還真的會後悔自己今天下的這個命令。
“張文遠!你去領軍棍吧!”朱涵把紙張甩給張遼後,冷聲道:“今日之事,我不希望再發生一次,若是再發生,那你就給我去當小兵,因為你不稱職!”
張遼是第一屯的屯長兼朱涵的副將,若是朱涵不在,他有權調動其餘四屯的兵馬,可見朱涵對他是何等的器重。
“末將這就去!”
張遼掃了眼紙上的內容後,苦笑道。
“主公,文遠犯了什麼錯?為何要打他軍棍?”典韋再次不解地問道。
“讓他自己說!”朱涵翻了個白眼,自顧返回房間,“趕緊滾,別妨礙老子睡覺!”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典韋就嚷嚷著要替張遼受罰,可張遼哪敢同意啊!雙方爭執不下後,朱涵又不得不再次出面,剛才就被擾了清夢,現在想睡個回籠覺,這兩貨還不安生,這可把朱涵給氣得,直接一人三十軍棍,誰也不虧待誰不是。
距離早操的時間不到一刻鐘,朱涵也沒了睡意。
今天朱涵很生氣,他站在點將臺上,看著麾下的五百士卒,高聲道:“弟兄們,今日的早操,我想換個玩法!”
臺下的張遼在聽到朱涵的話後,頓感兩股顫顫,一股涼氣直透腦門。管亥、王亮他們則是滿臉不解,難道每天早上的五公里早操要取消了?就在眾人暗懷欣喜地猜測時,只見朱涵陰測測地一笑,說道:“今日早操的五公里翻倍!所有人全副武裝,十公里越野!”
隨著朱涵的話音一落,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著朱涵,他們才剛剛熟悉五公里的輕身跑,現在就要全副武裝跑十公里。那可是一套裝備數十斤吶,別說是跑十公里了,就算是走上十公里都得累死人。
“怎麼?沒聽到嗎?”
朱涵掃視了一圈人群前面的張遼、管亥、王亮、徐強、常鵬五人,恨鐵不成鋼地罵道:“這點訓練量就被嚇到了?”
“報告,沒有!”
五人連忙高聲應道。
“練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這可是真理名言,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朱涵掃視了一圈士卒們,他見大部分人都只是露出苦笑,當下笑道:“這就對了嘛!老子的兵,豈會被這區區的武裝越野十公里給嚇到?”
“當然了,我也不會讓你們白跑!從今天起,早操開始變成十公里,輕身跑一天,武裝跑一天,武裝跑的那天有肉吃,而且還管夠!”朱涵慷慨激昂地說道:“不瞞你們,老子就在前不久跟別人做了筆買賣,買了數千頭牛羊,本打算全給你們改善改善一下伙食的,可看著你們這孬樣,老子後悔了!”
“報告!”
“講!”
“主公,這可是你說的,等我們跑完十公里,肉管夠!”
管亥舔了舔嘴唇,問道。
“老子還會騙你不成?待會兒我就讓伙伕在這裡支起大鍋,先宰他個二十頭羊,燉上!”朱涵看著眼睛都放亮光計程車卒,笑道:“不過老子這醜話可是要說在前頭,沒在規定時間內跑完的人,今天的訓練量翻倍,而且還沒有肉吃!”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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