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提拔了朱涵以後,倒是可以引他為外援。
“說吧,朱涵想要個什麼官?”張讓的手微微顫抖了一下,輕聲問道。
“代郡太守跟護烏垣校尉!”聽到張讓如此問,戲志才便知有戲,連忙回道。
“呵呵,這兩個職位可都是俸祿兩千石的要職,朱涵那小子就想一個人獨佔了?”張讓還未曾見過如此貪婪之人,當下嘲弄地說道:“單憑他這點戰績,可坐不穩這兩個位子!”
“來之前,我家主公說了,張公你深明大義,公正廉明,既然選擇來張公你這裡討官,那今後自然是以張公你馬首是瞻,”戲志才一咬牙,回道:“我家主公越過箕稠來求見張公,就已經得罪了箕稠,若是再在箕稠麾下任職,很難有所作為,張公你也不希望看到我家主公就這般被打壓吧?”
“哦?朱涵那小子當真這麼說?”眼下這個時局,外面那些大佬們哪個正眼看過他張讓,別說是虛與委蛇了,只要見到他,人家早就遠遠地躲開了。
現如今何進的勢力越來越大,他跟何進的利益衝突也越來越大,雙方都在互相拆臺,各拉助手,朱涵出身不好,但這小子會做人啊,加之打仗又厲害,若是真許了個要職的話,保不齊數年後,他還真有一名實力強勁的外援。
一想到這
(本章未完,請翻頁)
裡,張讓心裡就來氣,他的養子張奉娶的妻子還是何進的妹妹,兩家本是姻親關係,現如今卻要鬧得不可開交,水火不容,這般狗血的事情說出去誰會相信,但它就是真實存在,而且還是他張讓的親身經歷。
“在下所言,句句屬實,而且我家主公還說了,只要他得了代郡太守與護烏垣校尉之位,將來洛陽若是有奸臣當道,只要張公相召,我主可統兵進京勤王,為天子掃清阻礙,助張公你一臂之力!而且今後每年,我主都願意給張公奉上孝敬!”來之前,戲志才就對張讓做足了功課,他知道張讓現在跟何進不對付。
不過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對付,還是做做樣子給其他人看的,所以戲志才這才加了一劑猛藥,也為試一試張讓。
“呵呵,朱涵那小子,還真的是鬼精,鬼精的,看著年紀不大,但他做的事情,比一些老狐狸都還要老辣!”張讓眼睛微眯,神情有些愉悅,顯然是戲志才的這番話說到了他的心坎上。
“張公說笑了,我家主公的螢火之光豈敢與張公你的皓月之輝相比?”戲志才輕聲回道:“再者說了,我家主公越精明,就說明將來越能幫得到張公不是?”
“有趣,有趣!朱涵那小子厲害是厲害,可依老夫看來,你小子的這張嘴,才是最厲害的!”張讓被說得有些心動,不過兩個要職同時賞給朱涵的話,他又怕自己將來降不住朱涵,故而心有所動,卻遲遲猶豫不決。
“叔公,聽聞那朱大人的醉仙釀可是人間佳釀,你何不讓他把配方敬獻給天子呢?這樣一來,必定龍顏大悅,到那時,你也好趁機跟天子提一提此事啊!”張三以為張讓是在害怕天子不會同時封賞一個人兩個官職,其實代郡太守可以直接花錢就行,不過那護烏垣校尉的職位可就有點難了,畢竟那可是天子欽點,這才過去了幾個月,他們也不好從中插手。
但一看到那五箱金銀後,張三還是忍不住勸上一勸。
“國家大事,豈可兒戲?”張讓瞪了張三一眼後,這才朝戲志才看去,似乎他也是想聽一聽戲志才會如何回答。
聽到張讓說出國家大事這四個字的時候,戲志才差點就被他給逗笑了,如此明目張膽的買賣官職,還敢妄言國家大事,簡直就是可笑至極。
不過這出讓醉仙釀的配方,干係甚大,饒是他戲志才也不敢滿口答應下來,他猶豫了一下,回道:“張公你有所不知,那醉仙釀的配方太過繁瑣,其中有一項,就是必須要用到我們北方的水,我家主公即便是獻給天子,天子拿著也無用啊!不如這樣,在下替我家主公做主了,今後這醉仙釀賣出去的錢,張公你佔一成,天子那,咱們敬獻三成,你覺得可好?”
“你的意思是說,咱家跟天子什麼都不用做,白拿醉仙釀四成的收益?朱涵那小子能同意嗎?”那醉仙釀,張讓可是喝過的,他自然知曉其中的巨大利益,這白拿一成可是意味著將來源源不斷滾來的財富,這可把他激動得連‘咱家’這個詞彙都冒出來了。
“來之前,我家主公給了在下很大的權利,這讓出四成收益就是在下所能答應的最大限度,也是我家主公所能承受的最大限度,張公你想,那醉仙釀好是好,但釀造它的成本也確實太高,張公你跟天子吃肉,總得給我家主公喝口湯吧?”戲志才苦笑著回道。
“咱家豈是那般小心眼兒的人,既然吃了肉,那自然是要給朱涵那小子喝口湯的!”只想讓馬兒跑又不給馬兒吃草這種昏事,張讓可是幹不出來,他略微想了想雙方合作以後的利弊,就直接點頭答應下來。
“那小子的官位,咱家許了!”
(本章完)
7017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