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當中,就典韋是個死腦筋,剛進衙門的時候就是他率先動的手,無奈之下,張遼也只好下大了屠殺令,要不是手底下的這群人都是好手的話,這會兒已經走漏風聲了。
可典韋是朱涵近將,深受朱涵的喜愛,饒是張遼的官職略高,也不敢在典韋面前擺譜。
“我說你跟他們廢個什麼勁,他們兩個早晚得死。”
典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沒好氣的說道:“主公可是下令了,跟他們兩個沾邊的人,一個都別想活。”
“什麼?”
朱聞一驚,肝膽俱顫,直接跪在地上,慌慌張張地求饒道:“文遠兄弟,哥哥我是被豬油蒙了心,一時財迷心竅,哥哥我什麼都不要了,只求你放過哥哥這一次。”
“本官大小也是朝廷命官,張文遠,???????????????你們這般行事,難道是想造反不成?本官奉勸你一句,凡事三思而後行,可別做了糊塗事後,追悔莫及。”
朱聞那慫樣看得劉堯心生厭惡,不屑地瞥了眼不成氣候的朱聞後,他這才朝張遼說道。
“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怎麼?劉縣令你敢做不敢當?”
韓珩沒見過劉堯與朱聞,自從知道朱涵要造反後,他也就索性跟著一條道走到黑,如今砍了幾個衙門小吏,對他來說不足道哉,反正早晚都是要造反,那些人殺了也就殺了。
而且朱涵給的期限只有半個月,他們要是動作不快點的話,玩不成任務可是罪過了,他的一家老小可都還在高柳城裡待著呢。
“人是劉續殺的,信是朱聞報的,與本官何干?”劉堯冷笑道:“難道你們還敢去大鬧安平王府不成?你們真敢造反不成?”
“造反就造反,怕個鳥,劉堯匹夫,信不信我現在就砍了你?”此事涉及到朱涵,典韋的情緒變得格外衝動,只見他怒拍了一下桌子,罵道:“你要是再敢唧唧歪歪,等會兒就把你大卸八塊。”
“來啊,本官就在這裡坐著,你不敢砍,你就是我孫子。”
劉堯可不像朱聞那樣還心存僥倖,反正左右都是個死,他還不如死得像個爺們。
“你奶奶的。”
典韋惱怒,直接起身就準備朝劉堯走去,鞠義眼急手快,他連忙拉住典韋,低聲勸道:“典兄,文遠留著他有大用,要砍也得等文遠問完話啊,別急,別急。”
“嗯?還有什麼好問的?砍了他以後,咱們再直接去安平王府砍了那個鳥什麼子的安平王。”
典韋好面子,從他出道以來,敢這麼跟他說話的都被他教訓了一番,如今這劉堯如此舔著臉,上趕子的找抽,典韋可不會慣著他。
“典兄,你要砍也得等我問完話吧?”
張遼苦著臉笑道:“再說了,安平王府可不像這經縣衙門,人家可不認咱們的令牌。”
典韋直接動手就打亂了張遼原本的計劃,現在又見他犯渾,可著實讓張遼頭疼不已。
“文遠兄弟,別殺我,別殺我,要我怎麼做,我都配合,我只求事後能留我一條狗命!”
今天這事對朱聞的衝擊很大,他是不傻,但也慌了神,他現在能做的就是不斷求饒,他可不像劉堯,人家有後臺,張遼要殺他還得掂量掂量,可他朱聞不過是個商人,要權沒權,要勢沒勢,這死了也是白死,誰會替他說句好話?
劉堯也被氣得渾身發抖,但他也看出來張遼管不住典韋,要是真被典韋砍了的話,估計安平王也不會為他說話。
現在,劉堯被這麼一嚇,也不敢亂講話了。
“我可以不殺你,但你,也得照我說的辦。”
張遼眼睛微眯,輕聲道。